“耳靈，你一個人在家嗎？”
“關馨同誌，你到底要問耳靈什麼？”
“關心你不行嗎？”
“行、行、行。”耳靈有點煩了。她應該知道的，耳靈告訴過在寫作、寫作中最忌諱被人幹擾。
關馨說：“沒事，我掛了。”
耳靈望著電話，無語了。電話不是耳靈打去的。她打來電話，沒說有什麼事。現在，卻說沒事，掛了。腦子有病啊。
被關馨這幾個電話幹擾了，耳靈沒心思寫下去。拿了一支香煙，站到陽台上去。耳靈在琢磨，她這是怎麼了？
關馨來回來。她的來去，沒到一天時間。
回來後，關馨的情緒上有些怪怪的。
“外婆叫你過去，有什麼事？”
耳靈本是一個不喜歡打聽別人事的人。這回，他破例了。
“沒事。外婆想我了。”
“沒別的事？”
關馨反問：“你認為還能有什麼事？”
耳靈盯著她的臉看。
關馨躲開了耳靈的目光。
望著她的背影，耳靈搖頭。
以耳靈對她的了解。她不會說假話，不會掩飾自己。從她現在的表情來看，她心裏有事。
可她不願意告訴，耳靈也就不會強人所難。
秦月莎安排的第二次講座，換了地方。
這一次的講座，在總結了上一次的教訓基礎上，是一個落地的講座。耳靈將這個講座設計成開放式的，討論式的。
居然很成功。
晚上，在飯桌上，耳靈把這次講座的成功描述給關馨。
關馨靜靜地聽耳靈說，默默地看著。
耳靈說完了要說的話，情緒上還沉浸在興奮之中。
關馨說：“耳靈，我跟你商量個事。”
“瞧你，客氣了。什麼事，你說。”
“你能不能先答應我？”
“什麼事，你沒說，我怎麼答應。要是辦不到的事，我答應你，不妥吧。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辦不到的事，不會隨便答應的。隻要答應了的，就堅決要去辦到。”
“你能辦到的。肯定能辦到的。”
“既然是這樣。那好，耳靈先答應你。”
“以後，這種講座，就不要再去了。你還是集中精力寫作的好。”
耳靈不好答應了。秦月莎安排過了，幾天後還有一個講座。再說，講好養生課，不但是一種科學普及，也是耳靈自身的需要。耳靈要把寫出的書出版，這是一條曲線救國之路。
“關馨，是這樣的……”耳靈在考慮如何措辭。
關馨問：“你不答應嗎？”
耳靈說：“可以答應的。隻是，你小姨那邊，我已經答應了，過兩天有一個課要去上的。”
關馨說：“我讓小姨找其他的人。”
耳靈問：“你認為有比我還合適的人選嗎？”
關馨說：“應該有吧。”
“好吧。你小姨來的時候，你和她商量吧。”耳靈有點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