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馨問：“不用衛生紙擦拭，那小便後怎麼辦？”
耳靈正想回答這個問題時，鼻腔突然癢癢起來，十分的難受，像要打噴嚏，卻打不出來。耳靈定在那，不說話。
關馨問：“耳靈，你怎麼了？”
耳靈朝她擺手，不讓她說話。
終於，一股體內的氣流衝上來，耳靈這才“阿切”一聲。
舒服極了。耳靈爽快了許多。
想起水瓶裏沒開水了，耳靈去把電水壺裏接上自來水。他忘了剛才說的話頭。
關馨跟在耳靈身後，站在那望著。
耳靈轉身看見關馨等待什麼的樣子，反問了。
“你要我做什麼？”
“剛才你說的話，沒說完呢。”
“我剛才說什麼了？”
“衛生紙呀。”
“哦。是這樣的。據專家介紹，女人偶爾使用那種質量差的衛生紙，影響不會太大。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小便後什麼都不用，因為女性幾乎每天都會換內內的，習慣之後也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更健康、更幹淨。”
關馨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耳靈，我發現啊，你越來越色了。”關馨說這話時，神色又肅然起來，目光如刀，像是要剖開耳靈的腦袋，看出耳靈的靈魂。
“我怎麼了，怎麼就色了？”
耳靈不明白。隻是科學普及的知識，實事求是的說出來，就變色了？
還真是的了，關馨就是這樣認為的。
關馨說：“你一個爺們，管女人這些事幹嘛。沒聽人說嗎，上床夫妻下床君子。就是說流氓話，也要分時間的。”
耳靈來氣了。她不說這還好，這時說來，撞耳靈槍口上了。
“我真不明白，你關馨是不是當下這個時代的人。都什麼年代了，思想還那樣的保守。我說的是科學知識。與色不搭邊的。”耳靈的話語節奏很快，簡直就是劈裏啪啦一陣機關槍掃射。
關馨聽著耳靈的這些話，一愣、一愣的。
耳靈說完了要說的話後，到窗戶前去，把背影給了關馨。
有一會，背後沒聲音。
雙過了一會，關馨說話了。
“領證前，就說好了的，我沒準備好，給我點時間。”關馨喃喃地。觸及了她的痛處，她就是這樣的退卻。
聽到關馨的這種聲音，耳靈的心軟了。耳靈可是答應過的，給她時間。
“好了。不說這些了。”耳靈轉身，過來，拍了拍關馨的肩膀。
關馨的樣子像是要哭了。耳靈這就慌了。耳靈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耳靈把她拉進懷裏，用手輕輕的拍她的後背。
關馨突然轉過身，一把抱住耳靈。她抱的很緊。
耳靈感覺到異常，問：“關馨。你怎麼了？”
關馨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