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種本事,隻能是瞎想。她弄不清楚這張賀卡是誰寄來的,可在一起打牌的牌友們卻不是這樣想。尤其是李姐,認為她不夠朋友,有了意中人還瞞著。
“沙薇,你真不夠意思。姐對你這麼關心,你有了這檔子好事,也不告訴姐。”
沙薇自然是要辯解,說:“李姐,你誤解了。就這張討厭的賀卡,連我自己也鬧不清楚對方是誰。”
李姐是個對這種事特別有情結的人,自然是要多說上幾句了。
“好個沙薇,真的沒看出來。你在外麵交了不少的男朋友吧?”
“怎麼可能,你知道的,我是宅女。”
李姐覺得沙薇說的也是,就換了一個打探的方向,問:“沙薇,你這個情人,是做什麼的?長的帥不帥?”
“什麼呀?”沙薇否認。這是影子沒有的事,哪來的情人。她自己還蒙在鼓裏呢。
就這張賀卡,讓沙薇頭疼了。冤有頭,債有主,寄賀卡的人怎麼連名字也不留下。這是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她想這個問題想的有些頭疼。
自然地,沙薇想到了白犀。她打了電話給白犀。
白犀這時出車,在幫人拉貨的途中。他將車子停到路邊,接了這個電話。
每當與沙薇通話,白犀就會有一個怪怪的感覺。他覺得悄悄的偵探沙薇有些不地道。可是,想到死去的李申東待自己不錯。對委托他的李瑩茹也有好感。心裏頭也就坦然了。
白犀很驚訝的樣子,說:“怎麼可能,你說我會跑幾百裏路,從那個城市給你寄一張賀卡。我的腦子有病嗎?怎麼可能。”
沙薇聽白犀這樣一說,很掃興。想想也是,這是不可能的事,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也就是這樣一個假想,她卻有了些不愉快。她知道白犀對自己有意,卻不知道寄一張賀卡過來。這個白犀,貧嘴倒是可以,一個抵兩,浪漫卻不會,要是也能寄來一張賀卡,多好。
自從接到第一張賀卡起,沙薇每天都能收到一張新的賀卡,上麵照舊是沒有寄卡人的單位和姓名,隻是卡上開始有了內容。排序是這樣的,第一天的賀卡上除了沙薇的名字和所在的單位外,沒有一個多餘的字。第二天收到的賀卡上,有一個字符,是一個小小的不經意看就看不出來的問號。第三天收到的賀卡上,小的問號變成了一個大的問號。第四天的賀卡上,有了一朵臘梅花。第五天的賀卡上有了半句話:梅花香自
沙薇真的很鬱悶了。這不是調她的神經嗎?
會是誰跟她開這個玩笑?
這明明是一個惡作劇嘛。
收到第五張賀卡的這天,農曆已經是臘月二十七。
這就是說,沙薇快要放假了。
收到第五張賀卡的這天,沙薇給白犀打了電話。她說這個寄賀卡的人挺神秘的。她把這五張賀卡的內容一一說給白犀聽,讓他幫著分析一下,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犀這時挺開心的。這事說明,沙薇還是相信他的。要是不信任他,怎麼會把這樣的事告訴他,還要他幫著分析。成,這事有門。他很高興。
“你說,這個人,會不會腦子有病,是個豬腦子吧?”沙薇給了這樣一個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