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舞,非得要人多時才跳,似乎與愛好和藝術無關,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些奇特的舉動。
有這個問題,對藍麗越發好奇。他一心要和藍麗正麵接觸。他一定要解開這個謎團。
過了一會,藍麗上線來了。
“淑女回來了。”藍麗打上這一行字。
耳靈看著這一行字笑、笑的有些賊。就她,能歸類淑女嗎?
一個人的自我評估,一般來說,不會太離譜。既然藍麗說她自己是淑女。就暫時先認為她是淑女吧。於是,耳靈打出一行字,發送了:是嗎?你是淑女,我承認。
對方的文字顯示:別看我有時言語上過激,我其實真的是淑女呢。原來就是噢。
耳靈又樂上了,模仿著對方的語氣,自言自語:“我其實真的是淑女呢。原來就是噢。”
隻是,耳靈在心裏頭不承認。他很想說出自己的所見,還有,街舞。終是沒有說。
“我最喜歡結交淑女了。也是真的噢。”這是耳靈給對方看的文字。
對方在屏幕上掛出了一個樂不可支的小臉兒。
耳靈接著打出一行字,送了過去:我想見你,好想,好想。
“不可以呀。說好了的,我們不見麵。”
“為什麼?噢。對了,你說過,怕人吃了你。我敢保證,我一不摟抱你,二不和你接吻,三呢,更不會,留你想去吧。你懂的。”
貓兒沒有回話。
耳靈倒是在等著。
過了一會,“貓兒”問耳靈:“半天不說話,你在幹嗎?”
“什麼也沒有幹,在等你說話。”
“你不會在和哪個女生調情吧?”貓兒對耳靈的話產生懷疑,並質疑。
調情倒是沒有。耳靈在看論壇裏的照片。一個長得水靈靈的女孩。
見藍麗這樣說,耳靈趕緊從社區論壇上回到對話框裏。
藍麗這丫,鬼精,就能猜到他這時在做什麼。可是隔著網絡,就是事實,耳靈也不會承認,打死也不承認。
聊天聊到很晚,第二天,耳靈起床遲了。
上午。
小旅社的院子裏。
耳靈在公用水龍頭那,刷牙呢,裝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牙刷含在嘴裏,把水杯放在洗手池的沿上,掏出手機,接了。聽了一句,拿出牙刷,吐了嘴裏的泡沫,用清爽了的聲音應答對方。
這個電話是白犀打來的。
白犀的口氣急促:“哥。你趕緊回來。爸病了。”
耳靈說:“去醫院了嗎?”
“沒有。我和媽都勸爸去醫院。他不去。他說,要去,也得等你回來才去。”白犀的口氣裏有些無奈。
耳靈也就一笑,說:“知道了。我這就動身回去。”
自從曲柳出國去了,耳建設對耳靈就沒好脾氣。耳建設認為,是兒子氣走了曲柳。
耳靈是有苦難說。他不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告訴爸媽。即使告訴了,又能夠怎麼樣?隻是增加幾個人的不愉快。尤其是老爸耳建設,一個很要麵子的男人,要是知道曲柳出了那種事,還不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