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白犀連出這兩招,是讓對方收手的。對方既然不識相。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這時,對方一個胖家夥,拳頭直搗白犀的頭部。白犀屈背,雙手成拳頭,護在臉邊。這就先躲過了胖家夥的偷襲。白犀在躲過對方一拳的同時,抬起右腳,蓄足了力量,將偷襲他的家夥踢到了一棵大樹上。那個家夥被白犀的這一腳懲治的,渾身亂顫,你一時迷失了方向似的。那個家夥亂顫了幾下後,就順著大樹的樹身滑了下去,像一堆爛泥癱在樹根那裏。
對方又上來一個家夥,是個大長臉。看大長臉那個架式,是練過的。白犀心中有數,雙手成拳,腳下小小的跳躍,在晃悠對方的眼神。白犀這時擺出的就是一個散打的架式。這是他的強項。大長臉已經看到白犀的厲害,這時的眼神十分警惕。白犀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的直拳,直搗大長臉的頭部。白犀的這一拳,力量十足,速度驚人。大長臉感覺到不好,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大長臉的喉結部位挨了重重的一拳。喉結處,可是人體的一個要害部位,有迷走神經和頸動脈。大長臉即刻倒下了。
還有一個家夥,見勢,轉身就跑。逃跑也是有傳染性的。三個挨了揍的家夥,知道了白犀的厲害,也就轉身跑走了。
看著四人欠揍的家夥跑走了,白犀也就懶得去追。
白犀扶起了耳靈。
“怎麼樣?傷著了哪裏?”
耳靈說:“就是頭暈,眼睛眶疼。估計沒大事。”
白犀說:“我開車來的。送你去醫院吧。”
耳靈說:“沒事。我不是紙糊的。”
白犀問:“這四個家夥,你認識嗎?
“不認識。”
白犀說:“明白了。肯定是高彭子那小子找來的人。”
耳靈附和:“也許是吧。”
白犀說:“曲柳真是克夫女。幫她解決了那個麻煩事,卻白白的挨這一頓。這理,找誰說去。”
……
高彭子吃了大虧,想找人去修理耳靈,也算是心理上得到了一個補償。沒想到,耳靈是被打了一頓,花錢雇去的四個人,卻是灰溜溜的回來了。
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錢還是要付的。雇的這四個人,也不是好惹的。
高彭子是舊病沒除,又添新疾。
後來,高彭子在堂哥高升的指點下,變換了修理耳靈的手法。硬的治不了耳靈,就來軟的。
高彭子以耳靈的名義,寄出一個包裹。這個包裹寄給了一個高彭子認識的中學女生。郵寄時需要填寫地址,高彭子沒有自己動手,而是在路上攔住一個小學生。伍元錢的交易,就有了出自小學生之手的包裹單。
收到這個包裹的女生,報了案。
……
下晚時分,悶熱的天氣遭遇一場暴雨的洗刷,顯出清涼。天空顯出蔚藍,紮根在泥土中的植物,被風兒搖動爽爽地,眉開眼笑。
耳靈沒有被周邊的環境感染。最近,因為曲柳的事情,鬧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曲柳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他卻挨了一陣打。這都是讓他十分鬱悶的事。這些事,成了難以抹去的陰影,壓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