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告訴過耳靈,朱韻在孤兒院長大,後來,進過禮儀學校,接受過一些禮節方麵的教育,算是彌補家庭教育方麵的缺失。
朱韻朝耳靈嫣然一笑,向門外走去。
耳靈的目光跟隨了朱韻的背影。這個背影,可是比曲柳的好看多了。自然,不做作。曲柳的背影,越看,越讓人感覺有那麼多的故意。曲柳走路時,腰部扭動的幅度有些誇張、誇張了必然引起別人的注意、注意到眼前有一個身姿搖曳的美女。
白犀跟上朱韻的步子,說:“我送你吧。”
朱韻說:“我開車的。你陪哥。哥這個時候來,可能有事的。”
耳靈聽這一說,更加的增加了對朱韻的好感。
白犀還是堅持把朱韻送出門。汽車發動的聲音,直至消失,白犀才返回門裏。
耳靈說:“我來的不是時候。”
白犀笑,說:“哥。你想多了。我和朱韻,剛才,沒什麼的。”
耳靈也笑,心想,不是我想多了,是你解釋多了。
白犀說:“朱韻今天開心,剛剛隻是吻了我一下。其它,沒做什麼。”
耳靈說:“你比我的速度快多了。我和曲柳談了一年多,一個吻也沒有。更別說其它了。”
白犀笑,說:“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哈哈。”耳靈說:“可能沒機會了。”
白犀聽出哥哥的笑,有一種強顏歡笑的味道,說:“哥。你別泄氣啊。”
耳靈回複的是一個深深的歎息。
“哥。朱韻送來的湯,不少。你也喝一些吧。”白犀說著,揭開保溫瓶上的蓋子。
耳靈阻止了,說:“還是喝茶吧。”
白犀沒有堅持。他了解耳靈的脾氣,說一不二的。
沒由白犀動手,耳靈自己動手泡上一杯茶。
兩個人在辦公桌前坐下。
白犀心情大好的看了耳靈一眼。
耳靈回了弟弟一個平淡的笑容。
白犀知道這一次的事件,對耳靈的打擊不小。白犀想找一些可以安撫哥哥的話說,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兩個人雖然是雙胞胎兄弟,可他,終究還是一個局外人、局外人隻能說一些不關痛癢的話。
這件事上,白犀無法感同身受、感同身受是要有相同的經曆的。白犀隻知道,耳靈現在的心裏,那個滋味肯定不好受。白犀甚至認為,他要是換成了耳靈,現在,廢話少說,直接對曲柳拜拜。看起來這麼漂亮的女生,靈魂卻是這個樣子,裏外不統一啊。
耳靈告訴:“本來,以為和高彭子的見麵,會很不愉快。沒想到,效果還好。”
白犀說:“換做我,和高彭子談,肯定是不愉快。你,對事情把控比我強。”
耳靈對來自於弟弟的讚賞,隻是一笑。他把和高彭子見麵的情況,簡要的概說了。
“明天晚上,在明珠大酒店。由我做東,高彭子參加,高升當證人。”
白犀也就哈哈了。這一切,正是整體方案中的一環。事情的進程,上了他們設計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