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靈想到白犀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查清那個電話號碼主人的信息,於是一聲歎息,說:“白犀。我不如你。”
白犀說:“哥。這種話,以後最好不要說了。我倆不僅是哥倆,而且是雙胞胎。世上有幾個像我們這樣的。我有你,更聰明。你有我,更有力量。”
現在,兄弟倆一邊吃飯,一邊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白犀說“哥。你說的也對。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敢保證去辦這件的人,不借機保存這些照片。”
耳靈在考慮這件事時,考慮最多的就是這種照片,怎樣才能避免增加接觸的人數。
白犀問:“哥。你有沒有考慮讓曲柳知道我們的計劃?”
耳靈說:“在計劃考慮周全後,在實施前,是要讓她知道的。這個計劃無論是什麼樣的,都需要她的參與。避開她,無論是什麼樣的計劃,都實施不了。”
白犀有了一個顧慮,說:“曲柳要是知道你聽到了那個電話,會怎麼想?我擔心她不會配合你。”
耳靈說:“她不配合,我們怎麼操作?這事,可是她主動請我幫忙的。”
白犀說:“她隻是要你想一個辦法,怎麼才能不讓高彭子不找她的父親,或者說,怎麼樣才能讓高彭子放棄這個幫人忙的想法。你沒有把那個電話內容告訴她吧?”
“沒有呢。這事,不太好說。怎麼開口,怎麼說?讓我很是頭疼。”
白犀說:“我沒法想象,曲柳在知道你聽了那個電話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她會不會立馬就崩潰?”
“那也是她自找的。”耳靈十分生氣的,扔出這了七個字。
曲柳已經在自責。自責,對於她來說,是難得的。她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孤獨。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樣孤獨、孤獨無援。她既不敢把這事告訴父親,也不敢把真實的情況說於耳靈。對於其他人,即使再好的閨蜜,也不敢提這件事。
晚飯後,曲柳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曲玉成和尚宜秋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尾隨了女兒,看到那個房間的門被輕輕關上,就又心有靈犀的對視了。在他們眼中,今天的女兒,舉動反常,就是剛才關房間的門,也與以往不一樣。
尚宜秋說:“老曲。丫頭今天的情緒不對啊。是不是遇上什麼事?”
曲玉成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女兒的事,應該是你多關心的。你感覺不對,就應該問的。”
“又來了。不好的事,就攤到我頭上。”尚宜秋不高興了,說:“你這個做父親的,就沒責任,就不能問一問?”
曲玉成說:“我不是沒問過。你看她現在的態度。我隻要一開口,她就沒好臉色。就像我欠了她什麼。說我從小到大把她管緊了。現在,她大了,工作了,不要我管了。她說她有思維,分得清好壞。她說這些話,你也是聽見了的。”
尚宜秋說:“下晚起,我的左眼皮子,就跳不停。我是怕丫頭遇上什麼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