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柳將在九蓮酒店門口見到高升的事情說了。
“我擔心,高升對耳靈說我倆的事。”曲柳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高彭子的手在曲柳的腰間揉了一下,說:“你多慮了。高升是我的堂哥。再說了,這一層窗戶紙,我想抽個時間把它挑破了。”
曲柳的身子扭了一下,說:“不要的。”
高彭子問:“就這麼懸著,也不是個事兒。我心裏也不塌實。”
曲柳說:“再等等吧。這事,還是我找個時間跟他說的好。”
高彭子說:“你總是這樣說。這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曲柳說:“這又有什麼關係。隻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好吧。隻要你開心,就再等等吧。”
曲柳雖然膽大到遊弋在兩個男人中間,以為快樂,以為能夠達到報複的目的。可真的讓她公布腳踏兩隻船,不肯了。
本來,曲柳是想和高彭子玩玩,就鬆手的。開始時,高彭子也是這樣對她說的。高彭子知道曲柳有了男朋友耳靈。可是,感情這種事情的發展,有時就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高彭子不肯鬆手了。
曲柳也就兩難了。
想到耳靈還蒙在鼓裏,曲柳曾經有過愧疚。這種愧疚感很短暫,那種報複男人的畸形心理占了上風。
曲柳隨著高彭子來到定好的位子前,見到高彭子的所謂朋友,心裏可是不痛快了。這兩個人,怎麼讓人看著是這樣的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對於曲柳來說,隻是短暫的。
不一會,曲柳對這兩個人的看法就有了改變。
這兩個人是做珠寶生意的,而且帶來了見麵禮。一副黃金腳鏈。這兩條黃金腳鏈上,鑲有閃亮的鑽石。這個禮物,可是讓曲柳十分的開心。她深情的看了高彭子一眼、眼神中的意思淺顯易懂:你這兩個朋友,夠意思。
獻禮的人提議曲柳現在就佩戴上。
曲柳沒有反對。她想接過來,自己往腳踝上戴。
兩個獻禮人之一,站起來,先是彎下猴樣的身子,繼而單膝跪地,要為曲柳戴上這個禮物。
曲柳看了高彭子一眼。
高彭子笑笑地說:“三子是我的好朋友。讓他為你戴上。他是做這個的,在行。”
三子伸手脫下曲柳的鞋。脫下的鞋麵上有灰塵,三子以手當鞋刷。三子的這個舉動,讓曲柳感到吃驚,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紅了一片。
一副黃金腳鏈戴上,曲柳穿上鞋、鞋還是三子幫穿上的。
三個男人要曲柳起身走動,看看效果。
曲柳起身,走動時,不時的扭動身子,自顧的看效果。
三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曲柳。他們看的不是曲柳腳踝處的黃金腳鏈,而是眼前這個女人搖曳生姿的身子。
高彭子的兩個朋友,看曲柳的眼神,變成嘴角處的奴動,幾乎要流口水了。
曲柳還有自我陶醉中。她那個神態,可是對這副腳鏈喜愛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