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了,回家去,有七八裏路,雖然有車,卻也還是要折騰一會,洗洗弄弄的,睡不到一會就要起床到工地上去。索性,就在辦公室這邊小睡一會了。
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酒勁已經過去,加之在工地上處理了事情,現在,沒了睡意。
趁著現在頭腦清醒,白犀又把和應思寧一塊兒吃飯的事,以及後來的事理了一遍。我的天,差點犯糊塗,險些釀成大錯。白犀自責的同時,也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很顯然,應思寧對他可真的是一往情深啊。
凡是男人,還沒有清高到一定的境界時,都會這樣的在心裏想東想西的。這種心理上腳踏兩條船的感覺,還是爽意無比的。
心理上爽過之後,白犀很快恢複了理智:我是真心喜歡朱韻。我得對她忠誠才是啊。
想到了朱韻。白犀想給朱韻打一個電話。其實沒什麼話可說,隻是想聽一聽她的聲音。就昨晚在應思寧那裏的表現,白犀的潛意識中,覺得對不起朱韻。
拿出手機撥號、號碼存在通訊錄裏,隻要輕輕觸碰一下,就能接通。就在食指要觸碰到通話鍵時,他的手指停住。現在打電話去,把人家的好夢給攪了,可是罪過。保不定,朱韻認為他神經有毛病呢。這時,可是淩晨三點。
白犀把手機在手裏旋了幾下,看著手機在手裏翻了幾個跟頭,就丟一邊了。他的雙手抄到腦袋後,兩眼看著天花板發呆。
想起和朱韻的前前後後,蠻有意思的。可是,對這個心儀的女生,還是有多多的讀不懂。尤其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瞼多數情況下低垂,偶爾挑起,卻是不屑的高冷。在火車上的那次邂逅相遇,以及在相城的名典酒店裏,她低垂眼瞼,可是說成是看不起他。
可是,兩個人好歹是進入了戀愛期,朱韻麵對他時,眼瞼還是低垂的時候多,這就不好解釋了。是害羞嗎?顯然不是。是看不起他嗎?不應該的。如果還是看不起他,幹嗎還要和他相處呢?
這還真的是一個謎。
什麼時候,朱韻要是能夠像應思寧那樣,對他一往情深,就好了。
天快放亮時,白犀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手機鬧鈴響起,已經是六點整。
白犀趕緊起床。
不管事情多忙,不管睡意多濃,六點時必須起床。多年養成的早起習慣還保持著。他要把武術的基本功日日溫故的。做完了最後一個招式,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刷牙,冷水洗臉。穿好衣服,出門買了早點,去工地。
上班後,處理完要處理的事情,白犀開車去街上。
白犀去珠寶行,要買一根珍珠項鏈。
為了買好這根項鏈,白犀通過度娘查了一下,臨時抱佛腳的突擊性的補了這方麵的知識。
現在,白犀挑個頭,看成色,眼看,手摸。最終,他拿到了一根比較滿意的。手上的這根珍珠項鏈,黃白色,初看,每粒大小貌似一樣,細看,還是有區別,甚至是,都不一樣大小,形狀上也不很規則。感覺上卻是,非常的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