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思寧提醒：“空口無憑。我們可是要簽合作協議的。沒有協議，我沒法去申達借錢。”
白犀別無選擇。剛才說應思寧要是有難度，想其它辦法。他能想到什麼辦法。一千萬元，可不是一萬元，不是找親戚朋友湊一湊的事。
這件事，有應思寧的口頭表態，就算是落實了。
白犀起身，要告辭。現在，管理一個公司，事情還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多。
應思寧也就跟著起身。
白犀本是伸出手的，轉而又張開雙臂，說：“我們來一個擁抱吧。一個大合作的開始。”
應思寧笑了，說：“相識這麼長時間，你還真的沒有擁抱過我。”
白犀笑，說：“那，還不趕快。”
應思寧不屑一笑，說：“恩賜的，我不要。”
白犀轉而隻好伸手，說：“那就傳統的吧。”
應思寧也就把手伸出。
門口突然響起巴掌聲。
屋裏的兩個人同時把臉抹向門口。
李果兒站在門外，說：“我聽見的。我想看你們擁抱的。手機的拍攝功能都打開了。結果，很讓我失望，隻是握手。太沒勁了。你倆就不能勁爆一些嗎？”
應思寧笑著說：“去。你這丫，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多。”
白犀向李果兒打了招呼，出門去了。
李果兒在白犀的身後說：“白總。應姐這邊，早點動手啊。我幫你護今天，可護不了明天啊。”
應思寧伸手打了李果兒，說：“注意影響。瞎說什麼呢。”
……
應思寧回到相城。她先回了一趟家。她這次回來是找父親應偉銘的。動用一千萬元的資金，她沒有這個權力。這事，必須父親應偉銘同意才成。她也知道父親這會不在家裏。
她必須先回家，是看望母親。
母親在麻將室裏和三個富婆打麻將。應思寧家設有一間專門的麻將室。母親見到女兒回來，並沒有驚喜。母親的心思在如何出這張牌。
應思寧給了母親一個笑容，沒有說話。她沒有上前去，給母親一個擁抱，也沒有說“媽，我回來了。”
這對母女的關係有些特別。
知道底細的人也就不奇怪了。這是應思寧的繼母。
基於繼母照顧父親還算不錯，應思寧也就給了相應的尊重。應思寧很精明。尊重繼母，就是愛父親。
繼母把手上的牌出了後，說“思寧。想吃什麼，讓傭人給你弄。”
“等會，我自己去廚房弄。”
繼母說：“有時間常回來看看。你爸老是嘮叨，說你在外麵受苦。你也是，放著好日子不過，跑外麵去折騰什麼哪？”
另外三個富婆，也就把目光再次落到應思寧身上，並且說了應景的話，諸如瘦了，身材挺好一類話。
應思寧例行公事的見過母親，從麻將室門口離開。她去了廚房，將現成的烏骨雞湯，弄出一碗，加熱，喝了。
丟下碗，應思寧去申達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