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靈去接白犀時,朱韻已經把菜點了。這是耳靈的委托。朱韻也沒推辭。
現在,菜肴上了桌。
白犀問朱韻喝什麼白酒。
“隨便點。不要給我省錢。”
朱韻說:“白酒不要喝了吧。幹紅就好了。”
白犀對服務生說:“拿瓶幹紅,進口的。”
朱韻說:“就普通的,國產的。進口的,說不準就碰上假的。”
服務生去拿酒。
白犀已經恢複了常態,問朱韻:“你不是在相城的嗎?”
朱韻說:“調到濱城來了。”
耳靈說:“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在哪個單位呢。”
朱韻告訴:“長信站。”
“哦。我知道。”耳靈說:“這是一個類似準軍事單位。”
白犀問:“這麼說,你在相城,也是在這樣的單位了?”
朱韻淡然一笑,認可了白犀的這個說法。
白犀說:“巧了。剛才,我還在和長信站的人扯皮呢。”
朱韻看著白犀,眼神中有話:怎麼回事?
白犀接著說:“公司的施工人員,不小心,把電纜的包皮給劃破了。他們要賠償。好嘛,獅子大開口。”
耳靈說:“賠是應該的。隻是多與少。可以好好的和人家商量。”
白犀用了冤屈的口氣,說:“我也想好商量的。我已經扮孫子,好言賠不是,也答應象征性的賠點錢。人家根本就不給你餘地。”
服務生把一瓶幹紅拿進來,用開瓶器拔出瓶塞。
耳靈從服務生手裏接過酒瓶,說:“你去別處忙吧。這裏,我們自己來。麻煩你把門給帶上。”
白犀從耳靈手裏接過酒瓶,起身,過去,給朱韻斟酒。
斟紅酒是有講究的,白犀在各種比賽之後,出席酒會,學了些這方麵的規矩。所以,他的斟酒,手勢很得法。旋轉式的倒酒,然後一個嘎然而止的收瓶。就這個小動作,讓朱韻抬頭看了他一眼。刮目相看。
朱韻說:“電纜的事,明天,我看能不能幫你說一說。不好保證啊。”
白犀說:“啊。這事,不好麻煩你。你剛調過來。”
耳靈聽朱韻這麼說,開心,白犀和這個女孩有戲啊。
第二天,耳靈接到白犀打過來的電話,說電纜的事解決了。隻賠了少許的錢。
耳靈說:“看來。朱韻這個女生的能量不小。會辦事,能辦事。小子,朱韻是你的福星,你就好好的把握吧。緣分到了,就看你的造化了。”
白犀信誓旦旦,說:“有句話怎麼說的,對,踏破鐵鞋無覓處。好不容易再相逢,我怎麼可能錯失這樣的機會。”
耳靈說:“你一直想找一個類似曲柳的女孩。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朱韻可比曲柳有能耐多了。小子,你好福氣啊。”
白犀說:“曲柳也不錯啊。”
耳靈歎了一口氣,說:“曲柳的真麵目,不是你看到的。比起朱韻,差遠了。”
白犀接不了話,也不能接這樣的話頭,於是說:“我掛了。這邊的事又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