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代駕,是真的不知道目的地,問:“這位美女,你這車,開到哪?”
“我家呀。”女孩子用了奇怪的眼神看了白犀。真是的,我家你怎麼不認識了?
白犀問:“你家在哪?”
女孩子說:“你知道的呀。”
應思寧的目光已經像刀子一樣,從白犀的臉上刮過。好嘛,你也學會裝了。
白犀眼角的餘光感覺到應思寧眼神的淩厲,臉上也就有了一種無奈的苦笑。白犀苦笑過後,對女孩子說:“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的家。我是耳靈的弟弟。我叫白犀。不過沒關係的。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女孩子羞澀一笑了,說:“我搞錯了。我當你是耳靈呢。哦,我倒是聽耳靈說過,他有一個雙胞胎兄弟。你倆長的可真像,一個模板裏刻的。認識一下,我叫關馨。”
聽見了關馨和白犀的這一番對話,應思寧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應思寧有了小小的自責,問自己怎麼變的這般小氣了。以前,沒認識白犀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白犀和應思寧在關馨的引導下,到了一輛橘黃色的小車旁。這是一輛鈴木雨燕。很一般、般的車。
這輛雨燕,比起斯巴魯森林人2.5XS,差太多了。應思寧竟然將關馨的雨燕同自己的車比較,而且有了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曾經被她拋棄了的,甚至是不恥的。這個時候,竟然拾起了被拋棄的優越感,應思寧自覺到小小的吃驚。
白犀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關馨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應思寧坐到了後座上。
關馨口述要去的方向。
去的方向是一條八車道,應該好走的。現在,不好走了,在修高架橋。鈴木雨燕在關馨的指揮下,開上了另外一條道。這條道原本是鄉間公路,開發區擴展的需要,被圈進來了。外地的車不從這裏過。本城的車從更好的道路上繞過去,也不從這裏走。
關馨的車必須從這裏走。她的一個材料倉庫兼辦公室靠近這條道,靠近修高架橋的地方。她的家、準確的說,她的外婆家也在這裏,離這個倉庫不遠。這裏,五年前還是農村,這裏的人多數為菜農。外婆曾經是菜農。
應思寧坐在後排座上,本是被後窗處一個毛絨玩具吸引了,下意識看過去,卻看見後麵有一輛車像喝醉了酒似的,速度卻很快,有要超車的跡象。這是一輛路虎攬勝。應思寧想提醒白犀注意後麵這輛車的,還沒把話說出口,後麵的車已經竄上來。
路虎攬勝像個醉漢似的。白犀由倒車鏡裏看見了,就把雨燕往路邊靠了靠,給這個“醉漢”讓路。讓白犀沒想到的是,路虎攬勝真的是神誌不清。
路虎攬勝將鈴木雨燕擠向了路邊。
開始時,白犀隻以為這輛路虎是要超車。可在路虎有意與雨燕擦出一串火花後,白犀發現情況不對勁。壯漢一樣的路虎攬勝這是有意為之。
“怎麼回事?”白犀操作方向盤問了關馨。
這時,路虎副駕駛位置旁的窗戶玻璃降下,露出一個光頭腦袋。這個腦袋撐著一臉的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