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昕昕伸頭看過,心想,這是耳靈嘛。她一直把白犀和耳靈當成一個人。
“哦。這個人,是在這裏住。怎麼啦,你和這個男人什麼關係?”梅昕昕再次打量眼前的這個女人。長的精致,條子也還行,模樣說的過去,隻是丟在人堆裏很快就被來往的人給淹沒了,再想找出來,有些困難。相貌太普通。
應思寧談談地說:“隻是普通的朋友。我是奉命替人來打聽的。”
“嘖嘖,你瞧我這眼神。”梅昕昕得意地說:“我就說嘛,我這人的眼神特毒,看人一看一個準。剛才你進來,我怎麼說的,你弄得像個偵探。讓我說準了,是不。你果然就是一個偵探。電視上說,如今的婚姻關係問題不少,做這方麵的調查服務的人數在逐年增加。果然,讓我遇上一個了。”
“我隻是問你,這個人,是不是在你這裏住宿。他是一個人住,還是兩個人同住?”應思寧說這話之前,做了一個手勢,是讓眼前這個嘴上跑馬的女人收攏一下,跑題太遠了。
梅昕昕詭譎一笑,問:“你說幫人來打聽,是曲柳嗎?”
應思寧聽白犀提及過曲柳,好像是他未來的嫂嫂,就點頭了。
梅昕昕詭譎地一笑,說:“別蒙我了。曲柳是我的老同學。她要是向我打聽,不會叫人來的。她一個電話過來,我是什麼都告訴她的。你就別給我裝了。說老實話,你是耳靈的什麼人?不要繞,你要是繞著講,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
應思寧認真的看著梅昕昕,樣子像在考慮,是說老實話還是繼續編話。
“我是他的另一個女人。”應思寧亮了一下手中的手機,這樣說了。
梅昕昕說:“這樣說,還差不多。我的眼睛很毒的。你一進門,看你戴了墨鏡,就知道是來找人的。你要是住宿,不可能兩手空空,連個小包包也不帶。我開旅館,見這方麵的人,見的可多了。”
應思寧隻好再次打斷梅昕昕的話頭,說:“你沒告訴我,這個男人是不是和另外一個女人住在這裏。”
梅昕昕說:“我剛才也跟你醜話在先,要你說話不要繞。你也沒告訴我。你是耳靈的未婚妻還是情人。你隻說是另外一個女人。這就讓人好猜了,已經是未婚妻、就要成為未婚妻,同學關係下的情人、同事關係下的情人,網戀成的情人,同學關係的情人有大學的、中學的,小學的,同事關係下的情人,有現在的,以前的……”
應思寧想吐了。這個開店的老板娘可真的很能說。
“我是他的同事情人。”應思寧在梅昕昕剛才的分類中找到一個可以戴在自己頭上的,說了。
梅昕昕說:“這就對了。我還以為你要說,你是他的同學情人,那你就別想在我這再問到什麼了。”
應思寧沒轉過這中間的彎,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