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兒說:“我也是覺得應姐說的對極了。自從白犀住進來後,我們這個屋子裏多出好多的笑聲。白犀喜歡開玩笑,說笑話。我喜歡聽。應姐也喜歡聽。花小花不喜歡。”
劉燁璿說:“應姐不是說了嗎,花小花肩上的擔子重。”
李果兒說:“生活擔子重,就更需要笑語來調劑一下。我的家境也很差的。我就應該成天的愁眉苦臉嗎?你剛才也說了,癌症喜歡纏上有不良情緒的人。”
對於房間裏增加了一個人,花小花在感覺上有些別扭。洗漱回到房間後,她開始撣床,抖毛巾被。
李果兒說:“花姐。能不能不要弄了。我和客人在這屋裏坐著呢。”
花小花不屑一顧地,說:“我又沒讓你們在這坐著。”
李果兒生氣了,說:“花姐。你這是有意的。我平時對你不錯吧。我來客人了,你就一點麵子也不給我?”
花小花說:“我什麼時候沒給你麵子。你自己把這事挑出來說,是自己不要麵子。”
李果兒說:“你沒看見我這有客人嗎?”
“喓。瞧你高貴的。你可以不在這住。我抖床單你也嫌棄。你以為你是誰啊。”花小花說了後,嘴裏還跟著出來一串嘖嘖聲。
李果兒說:“你這分明是不講理。你要拎清楚了,這房子是應姐租的,關於我倆誰在這裏住,不是你說的。你沒權利說這話。”
花小花可能意識到自己過分了,拎了包出門去了。
劉燁璿反而被鬧的不好意思,說:“果兒。你看這事鬧的。全怪我。我不來,你們兩個室友也就不會鬧矛盾。”
李果兒說:“這與你無關。花小花這個人,就這樣。全世界的人,全都欠她的。你看她苦大仇深的一張臉。好在我就這樣一個嘻嘻哈哈的一個性格。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恐怕要打上幾架了。”
劉燁璿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耳靈打來的。
劉燁璿笑笑地接了這個電話。
李果兒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耳靈問劉燁璿在這邊是不是還好,並叮囑她早點休息。明天,讓白犀領她去相城的一些景點看看。
通話結束。李果兒說:“白犀的哥,對你可是真好哎。你倆是不是,那個,我說的意思,你懂的。”
劉燁璿告訴,她和耳靈住在濱城的一家小旅館裏,相互聊得來,就認識了。現在,隻是普通的朋友。
李果兒滿臉的驚訝,說:“不對哎。白犀哥,家就在濱城。怎麼會住到一個小旅館裏去。做什麼呀?沒必要啊。不會是你倆在那裏約會吧。”
耳靈有家不回,為什麼住到小旅館去,劉燁璿已經知道了這中間的問題。她沒告訴李果兒為什麼,隻是說:“我不清楚這中間的事。我和他沒有約會。”
李果兒歪了頭,想了想,說:“我覺得啊,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要是我,本城有家,我才不住小旅館呢。旅館再怎麼好,也比不過家好。”
劉燁璿笑笑,沒接這個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