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說:“兩人世界裏,如果再增加一兩個,女人也絕對是家庭的領導者。身為男人,我最能感受什麼叫母愛。丈夫就應該像個孩子,在老婆的翅膀下。母愛泛濫的家庭,小日子一定十分滋潤。”
對於女人的認識,尤其在家庭中的地位,白犀是受了爸媽的影響。公正的說,是受了養父母的影響。確切的說,是受了舅舅和舅媽的影響。舅舅和舅媽沒有孩子,某一方不能生育,白犀六歲那年由耳姓過繼成了白姓。
到了白家後,細碎的日子裏,舅媽掌控一切、一切都是女人說了算。後來,舅媽過早去世,白犀失去了女人的關心和愛護。舅舅雖然一直沒有再婚,把愛全部給了他。可在白犀的感受裏,男人怎麼愛,就是沒女人愛的獨特。
人在幼小時候接觸到的奠定了成人後的思想。白犀成人後也就認為,一個家中,女人說了算。女人在家中可以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李果兒說:“白犀,你娶我吧。哪個女孩嫁給你,一定幸福的。哦。應姐,你對我這個說法,沒意見吧。”
對於李果兒的想法,應思寧清楚,這丫頭隻是嘴巴上說說而已,有賊心沒賊膽。想過嘴癮就讓她過去。
應思寧說:“你這丫頭。你有你的想法,我能有什麼意見。你一直認為我很霸道,是不是?”
“沒有啊。就是有,也不敢啊。嘻嘻。我自罰酒哈。”李果兒把高腳玻璃杯中剩餘的幹紅給喝了。
服務員上前來給李果兒麵前的酒杯中斟酒,還是隻往酒杯中倒少許,僅夠一口喝的。
李果兒說:“多倒點嘛。”
服務員的年紀和李果兒差不多,沒接話,隻是露出服務性的微笑,向後退去,退到一邊站著了。
應思寧說:“不是姐不給你酒喝。我們可是講好了,你要是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
李果兒說:“應姐。你可能忘了,我的酒要是喝多了,有人照顧我的。”
除了應思寧,其他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白犀。
應思寧說:“誰都不可以照顧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擔。不能說,好事自己接了,錯誤就不承擔了。那樣,你永遠長不大。姐隻能管你眼前,管不了以後的。你要是不學著管好自己,以後怎麼辦?”
李果兒的酒量並不好,今晚特別的開心,可能多喝了些,這時說話比平時就更加的少了約束,說:“姐,你真霸道。白犀目前至少應該是國民老公。我和花姐也應該有份的。對了,花姐今晚沒能來。她在超市的活,也夠累的,這個星期要工作到晚上10點。”
應思寧說:“果兒,你再胡說,姐要罰你酒的。對了,不能罰你。這樣,正中下懷。你是求之不得。”
“嘻嘻。還是應姐英明。”李果兒的身子伏在桌沿上,下巴支在桌麵上,看著對麵的應思寧,笑著說:“應姐。我好愛你。對了,好像女人不能對女人說愛,那就是同誌了。我可不想當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