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沒想到,自己在思索中出現的不自然笑容,讓應思寧看見了。
應思寧問:“你剛才笑什麼?”
白犀就把剛才的想法說了出來,多說了一句:“我,是不是要讓你想象了。”
應思寧說:“男人,還是讓人保持想象的好。”
白犀直起身軀,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應思寧正彎著腰身再次整理床單。從白犀這個角度看,應思寧的身材相當的好,絲質的小襯衫這時落在皮膚上,顯出水蛇腰身,後座在彈力棉的包裹下,這時顯出飽滿有彈性,這或許得益於瑜伽。白犀幾乎是看傻了。
應思寧直起腰,轉身,看見白犀忘情失態的樣子。
“白犀。你在幹什麼?”
“啊。我沒有,什麼也沒幹。”白犀說這句話時,竟然有做賊心虛的慌張。
……
晚飯時,何蔭蔭才得知白犀被女兒趕走,而且是昨天晚上的事。她十分生氣。
“你眼中要是還有我這個媽媽,白犀的事情,你應該和我通個氣,和我商量一下。這下子好了。我拿了那孩子1萬塊錢,是替他保管的。他走了,我想還給他,卻不知道去那裏找他。”
樂曉倩提醒:“你打他手機呀。”
何蔭蔭說:“你以為我沒打嗎?回家來的路上,我有預感,就打了白犀的手機,號碼成了已停機。”
“啊。不會吧。”樂曉倩聽母親這一說,有點慌神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白犀的號碼。服務台的語音:你撥的號碼已停機。
何蔭蔭自言自語:“這個傻孩子,這會在哪呢?我覺得,真心對不住他。”
樂曉倩卻沒有母親那樣的自責。或許,她現在最為關心的,是那個200萬元的天使投資。
白犀這會,剛剛接到耳靈的電話,說是會議聚餐後,就過來。他已經換了新的號碼。換新號碼之前,他把何蔭蔭和樂曉倩的電話號碼刪除,然後弄了一個群發。這個群發中,包括了曾經共事兩天的保鏢李奎。
耳靈打了白犀的新號碼,要了居住地址。
白犀在耳靈說的那個時間點上,提前10分鍾下樓,去巷口等著。
兄弟見麵後,耳靈看了看下車的周邊環境,問:“算是市中心吧?”
“啊。哦。算是吧。”白犀模棱兩可的回答了。他對現在居住的地方不很熟悉,說不清這個地方算不算市中心。
兄弟倆進了巷子,左拐右拐。
耳靈說:“你怎麼在這裏找了房子。這裏差不多算是棚戶區了吧。你應該找個新建的小區。這樣對自己的心態健康有好處。安居樂業,說的就是住得稱心如意,爾後才是工作安心。前提是住得好。這個因果關係,你應該明白。是不是錢的關係,缺的話,說一聲,我給你。”
來自哥哥的關心,讓白犀感到溫馨。
白犀俏皮了,說:“我需要一大筆錢。”
耳靈問:“做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