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憐惜
風月惹不起
你任我憔悴
我任你枯萎
怎麼也無法將天意挽回
她站在台上,眼睛望著遠方,唇半張半閉。
你為我落淚
更令我傷悲
放不開刻骨銘心的滋味
綿綿不斷的相思化成
這一刻的心碎
甜蜜往事
段段回憶
隻能在夢中尋找和回味
黑夜之中請你打開心扉
等待著我癡情的跟隨
若命運對有情人
不願憐惜
讓愛來相陪
。。。。。。
綿綿的相思
這一刻心碎
曲終,她緩緩閉上眼睛,好像被愛傷害的薔薇。酒吧裏的所有人似乎還沉浸在她的歌聲裏,無人聲響。幾分鍾後,掌聲如雷般響起。
台下的程祖看著她,思緒卻飄回了很久以前。
清月樓裏,
她一襲白衣如冷煙蔽月華,不染塵世雪霜,明眸流轉,淺笑含愁,清冷幽怨。隨手彈奏著古箏,雙手輕拂琴弦,清風微微吹過臉頰,揚起的發絲緩緩落下,輕輕撥弄一下琴弦,一聲哀怨的聲音縈繞在耳畔,纖纖玉指在琴弦上來回的舞動,琴聲纏綿悲切,餘聲長短適中,好似天上皎潔的月亮,靜靜的開放在遙遠的夜空。
清月樓裏的所有人都看呆了,除了程祖,千尋設計要引誘的趙宇將軍也目不轉睛。程祖越想千尋為自己的犧牲,越發覺得心痛。像千尋這般清冷孤傲的人居然為了他來到這種地方賣唱,他的拳頭逐漸握緊,心也越發疼痛。他痛恨自己的無能,他發誓當他奪得皇位後,一定要加倍的對千尋好。
可誰知那一世,他卻沒有機會,把欠她的還給她。
“程祖,想什麼呢?大嫂唱的這麼好,你怎麼都沒用心聽?”李漢問道
“沒,沒想什麼,小賢唱的真的很好。”程祖拉回自己的思緒,答道。
“你怎麼敢叫她小賢?這隻有克哥敢這麼叫,我們都叫她大嫂的!你不要命了啊!”
“嗬嗬,是小賢自己讓我這麼叫她的,做手下的難道不也應該聽大嫂的話嗎?”程祖反問道。
“你說的也有理,隻是以後別當著克哥的麵這麼叫就好。”李漢好心勸告他。
大嫂?嗬嗬,我怎麼可能叫的出口?讓我管自己最愛的女人叫大嫂?就算死,我也不會這麼叫的。程祖不禁冷笑。
艾賢唱完歌後朝著程祖的方向走來。程祖看著徑直朝自己走來的艾賢,心不禁又開始亂跳。“砰砰!砰砰!”那一刻,他的眼裏隻能看見她。
“你怎麼也沒處理你的傷口?感染就不好了”艾賢看著程祖的傷,擔心的說。
“沒關係,這點傷不算什麼”
“哎,男人都這樣,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你來我房間一下”艾賢搖頭。
“去你房間幹什麼?”程祖有些慌張的問道。
“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畢竟你你是因為我受傷的”
“恩。”程祖起身和艾賢去了她的房間。
程祖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看著月亮,不禁又想起今天她幫他擦藥處理傷口的情景。
她的房間裏透著淡淡的薔薇香,一切擺設看起來很陌生,又如一千年前一樣令他覺得熟悉。
她從抽屜裏找出藥箱,從藥箱裏翻出消毒藥和繃帶。
她溫柔的拿著棉簽擦拭他的傷口,關心的說“以後受傷還是要處理,要是感染就不好了,你要是不會弄的話,可以來我這。”
她拿著棉簽沾了沾消毒藥藥,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穿過他的發絲,棉簽在他的傷口上輕柔的擦拭著。她就在距離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能夠聞到她的發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穿過他的發。
他背部僵硬,不敢動彈,這是一千年後,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再接觸她。
他心悸,心動,更緊張。
他深抿著的唇,透露了他緊張外的喜悅。
從前,他受傷時,她也這樣小心翼翼耐心的為他處理傷口,並關切的埋怨他不會照顧顧自己。
想到這裏,他眼含笑意與寵溺。
一千年後,雖然你忘了我,可你還是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