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沈博儒徒手發動劍訣,雖引得無上神威,但也因無神兵替其擋住劍訣的反噬之威,整個人也被燒的傷重昏厥。看他受傷的情況,隻怕救治稍有不及,性命危在旦夕。
歐陽翹楚急忙取出師父賽前交於自己的本派救命聖藥‘再生丹’塞入沈博儒口中。
‘再生’兩字果然貼切,一入口中就瞬間融化,藥力沿著經絡遊走於全身,片刻功夫,隻見沈博儒原本燒焦的皮肉慢慢的退去焦皮,顯現出一塊塊猶如孩童般嬌嫩的皮膚。
看到這般情形,歐陽翹楚知師弟應該已無大礙,隻需休息幾日便又可生龍活虎一般。
齊天峰上。
沈博儒慢慢的睜開雙眼,看了看身邊的環境,還是那麼的熟悉,知道自己此刻是躺在自己日常起居的住處,心中稍寬。
緩緩坐起身,見到師兄歐陽翹楚在房間的另一側打坐煉氣,沈博儒知其是來照顧自己的,逐即心生感激之情。
在情緒激動時,沈博儒竟是忍不住咳嗽一聲。
歐陽翹楚聽得響動,慌忙向沈博儒那邊望去,見沈博儒醒轉過來,忙衝至床邊,笑道:“師弟總是讓人驚奇不已,若是他人傷重如此,隻怕不昏睡個五六個晝夜是醒不來的,想不到你隻昏了三日不到時間,當真了得。”
說著還用手重重地拍了拍沈博儒的肩膀,隻把沈博儒拍的又是重重的咳嗽幾聲,歐陽翹楚這才想起師弟身體還未全然恢複,一時隻得尷尬的‘嘿嘿’癡笑。
忽的,歐陽翹楚跳將起來說道:“師父命我若你醒來便速去知會一聲,我這一高興差點就忘了。”在說了聲“你等會”後,就疾速向屋外衝去。
看著師兄這一驚一乍的模樣,沈博儒微微一笑,遂即道:“幸虧首戰獲勝,否則著實有負於師父和師兄的期望啊。”
片刻後,陳耀澤已是到來,沈博儒掙紮著欲下床向長者行禮,但聽陳耀澤表情嚴肅的出言阻止道:“你還有傷在身,不需這般多禮,你要做的就是先把身體恢複到十成。”
“啊喲,可把我累壞了,急趕慢趕怎麼也追不上師父的腳力,看來以後要好好的修煉一番禦物飛行了。”歐陽翹楚的聲音自室外傳來,期間還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
歐陽翹楚走進屋內也不管什麼禮數,將整個身體重重的砸在一獨凳上,隻把那登壓的‘吱呀’一聲響。
陳耀澤一眼瞥過,微微一笑,也不理他,遂即轉身朝著沈博儒說道:“就在剛才你的李舒勁師兄勝了離字書社的一位師兄,也未受什麼創傷,相信過不了多時便會和你的大師兄、二師兄一齊前來的。”
聽到師父提到大師兄和二師兄,沈博儒忙關心的問:“不知大師兄和二師兄與人比試結果如何?”
陳耀澤似有不幹的說著:“你二師兄明日才輪其上台比試,你那大師兄……”說到這裏便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原來前日當邱曄路在天蕩島上的擂台上見到自己的對手,出自坤字書社一位與其年歲差不多大的女弟子時,便驚為天人,一時癡神連連,戰不至百回合,便敗下陣來。
陳耀澤對此極為不忿,但更令他生氣的是其像中了毒似的,回到齊天峰後的幾日裏,還時常做癡笑樣,剛才更是借著李舒勁與人比試之機,還美其名曰的說什麼要去加油助威,實是到場之後乘機溜入坤字書社一幹弟子旁,找那勝他之人言語去了。
聽得事情的來龍去脈,沈博儒這才才對整件事情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