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怎麼回事?”相府夫人康玉媛盯著下方五花大綁的兩個人氣得臉色發白。
“夫人、夫人,是田耘強迫奴婢的,不關奴婢的事情。”春紅哭得是淒慘無比,不停地磕頭,“求夫人給奴婢做主!”
康玉媛冷著臉看著皺起了眉頭。田耘麵色潮紅全身汗津津的還沉迷在欲望之中在地上蠕動不已,春紅是哭得梨花帶雨。
“去把大夫請來!”康玉媛平靜的說道。
很快的,胡大夫進來對著康玉媛行禮。
“胡大夫,給田耘看看,他這是怎麼了?”康玉媛吩咐著。
“是。”胡大夫立刻過去給田耘仔細診看,隨後行禮道,“夫人,田耘是服用了春藥。”
“什麼?”康玉媛怒叱一聲,“相府之內哪裏來的這種齷齪東西?把田耘給我弄醒!”
胡大夫很快的用藥,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田耘慢慢清醒過來,看著周圍的情況,臉色陡然慘白,重重的叩首:“夫人,奴才冤枉。”
“冤枉?你怎麼個冤枉法?”康玉媛冷笑著。
“奴才一直都有夜遊桃林的習慣,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田耘急急的辯解著,“其他人可以為奴才作證的。”
“是嗎?”康玉媛掃視了一眼其他的下人。
有下人為田耘作證,田耘隻要是遇到沒學透的東西就是會去桃林琢磨,從田耘進賬房的那個月開始就有了這個習慣,這是眾所周知的。
“夫人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奴才的。”田耘急忙說道,與丫鬟私通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奴才今天分外的口渴,看到桃林裏水壺就喝了幾口,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田耘,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兒嗎?你今天口渴,口渴到看到水就去喝嗎?還是喝了被下藥的水!”康玉媛根本就不信田耘的荒謬說辭。
“夫人,真的,是真的,今天奴才特別的口渴。不僅僅是奴才自己,其他人也是。”田耘轉身,問著其他下人,“你們是不是如此?”
“是嗎?”康玉媛問道。
“回夫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大家吃過晚飯之後,都感覺口渴得緊。”管家常學回稟著。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有人陷害你了?”康玉媛看向春紅,意有所指的問道。
“夫人,奴才得老爺夫人器重得以進賬房,感恩還來不及,怎麼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田耘重重的叩首表明心跡,“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奴才。”
田耘說完,其他下人全都用異樣的眼神瞅著春紅。
一個丫鬟要是許給了前途不錯的田耘似乎也是一個很好的出路,再看田耘長得俊朗,倒是良配的好人選。
“夫人,不是的。奴婢才是被陷害的。”春紅大聲的叫冤。
“你被人陷害?”康玉媛質問著,“你這麼晚了去桃林做什麼?”
“奴、奴婢……”春紅磕磕巴巴的說不清楚,突然的一瞄旁邊,叫道,“要不是被人陷害的話,為什麼這麼晚了翠柳會在那裏?”
翠柳正是第一個發現他們尖叫的人。
“翠柳?”康玉媛看過去,“你去桃林做什麼?”
“回稟夫人,奴婢是去給三姨娘采桃花做糕點的。”翠柳趕忙出來跪倒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