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口口聲聲說為陵都城外的流浪百姓,那你們如今的做法又是在幹什麼?跪在這裏隻為了威脅皇上出來浪費時間?”宮墨曦犀利的問道。
“或許你們在這裏跪的時間,都能想出辦法來解決問題了,朝廷養你們是做什麼的?就是讓你們一遇到事情,就是在這裏下跪嗎?”
宮墨曦的冷冽的目光掃到了陳伯言與洪誌強的身上,道:“你們一個是文官之首,一個是武官之首,你們就是這樣帶動手下的官員?而你洪誌強,聲聲在這裏懇求這,懇求那,有用嗎?沒用。”
“而陳伯言你,你即使是文官之首,又是百官之首,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你跟著他們胡鬧什麼,皇上被人迷惑,你們難道就不可以自己先商議對策,先解決基本的問題嗎?”
陳伯言道:“皇後娘娘說的是,微臣知罪,這就起身,跟大臣們商議對策。”
陳伯言從地上起身,因為年邁,長久跪著,虛弱的險些摔倒。
宮墨曦眼疾手快的扶住陳伯言,關心的問:“沒事吧。”
陳伯言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如若覺得不適,稍微歇息下,在商議對策,如果你們倒了,誰來替百姓主持大局,皇上需要你們,百姓也需要你們。”宮墨曦聲音不似剛剛的冷冽,而是溫柔的道。
陳伯言和藹的麵孔上,露出了笑容,他點點頭,“多謝皇後娘娘關心,隻是……”
陳伯言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長樂殿,他沉著臉道:“隻是這迷惑皇上的人,哎。”
陳伯言歎氣的搖頭,一步步走了出去。
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文武百官都聽到了這話。
宮墨曦看著離去的文武百官們一眼,就大步向著龍延點走去。
龍延殿
宮墨曦一來到龍延殿,南宮墨曦的寢宮,一踏進去,就看到藍皓然,宇文奇,藍傲天圍在南宮墨晨的床邊。
宇文奇一見來人,就拍手稱讚:“不錯,我們可是聽說了,你在長樂殿的人霸氣的樣子啊,對著那些大臣說的話,很威嚴,說的還特別的好。”
宮墨曦無語的瞥了宇文奇一眼,她走進做到南宮墨晨的床榻上,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沒事。”
南宮墨晨溫柔的點了點頭,寵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宮墨曦身上。
“沒事就好。”宮墨曦也不在意他在這麼多人麵前,用著寵溺的目光看著自己,她問道:“現在怎麼辦,你還要繼續這樣的計劃下去?這次可是天下百姓的民心呀,如果失去,如果讓百姓得知你是個昏君,不顧百姓安危,還流連在美色裏,你這皇帝做的可是更危險了。”
“君是船,民是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一個君王沒有民心,那就等同與滅國。”宮墨曦憂心的看著南宮墨晨,有些擔心他的那個機會。
南宮墨晨安慰的伸出手,摸了摸宮墨曦的頭,道:“你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民心是非常重要,在其他四國裏,要是沒有民心,絕對等同與滅國,想要重新拉攏回民心是難上加難,但是藍陵國不同。”
“藍陵國不同?”宮墨曦無法理解的皺眉,隨之她的眸中瞬間放亮,道:“龍形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