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快去衙門看看。”宮墨曦道:“皓然,你帶我們去衙門。”
藍皓然點頭,向著酒樓外走去。
走在大街上,宮墨曦與南宮墨晨隱隱覺得有股視線在看著他們,兩人疑惑的皺眉,猛得轉過頭,看到喜滿樓的三樓處,有間窗戶關上的動作。
宮墨曦隱約看了一抹熟悉的麵孔,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你有沒有看到一抹人影,很熟悉?”
“嗯。”南宮墨晨沉著臉點了點頭。
“我們去看看。”
“不用,我們去了,他能也逃了。”南宮墨晨道:“走吧,我們去衙門。”
……
衙門
宇文奇拉著女人來到了衙門,女人一把甩開宇文奇的手,惱怒的眸子看著宇文奇,“你還是不是男人,抓我手抓那麼重。”
“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體會下。”宇文奇邪邪的開口。
“你。”女人怒目圓睜的指著宇文奇,“你等著坐牢吧,不坐牢,也打你打個五十大板,哼。”
女人說完,跑道一旁擊鼓處,拿起擊鼓棒,在擊鼓上用力的敲打了幾下。
用力之大,仿佛那擊鼓就是宇文奇。
“咚,咚,咚。”
“威武。”
捕快們快速打過木棍,跑到衙門大堂上,整齊的排列著,木棍在地上敲打著,聲音整齊威嚴的喊著。
身穿著官服官帽的知州大人,嚴肅的坐到案桌前,“傳擊鼓之人。”
女人站在衙門的大堂之上,“知州大人,我帶了個人自首。”
“大膽,見本官為何不跪。”知州大人微怒的敲安卓。
“你是新上任的知州大人吧。”女人低估的說:“難怪不認識她。”
女人抬頭不耐的說:“哎,知州大人,我問你下跪重要,還是處理犯人重要。”
“當然是犯人重要。”知州大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隻從新皇登基,發布了科舉製,他登上狀元時就發誓,一定要為老百姓申冤。
有冤要伸,還在乎這些虛偽的禮儀做什麼。
“那不就得了,那你還糾結我下不下跪幹嘛?”女人道。
知州大人命令道:“來人,把被告人叫上堂。”
宇文奇走到了大堂中間,“知州大人,我要告這女人汙蔑之罪。”
“大膽,見到知州大人為何不下跪。”女人不等知州大人開口,直接代他開了口。
宇文奇冷笑,“那你又為何不跪。”
他連見到墨晨都不跪,為何要跪一個知州大人。
“我為何不跪,那自然是有我的理由。”女人道:“隻是你,你不跪,你這是藐視知州大人,藐視朝廷。”
“嗬,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麻煩你自己在重新說一遍。”宇文奇冷笑道。
“你。”女人指著宇文奇的鼻梁。
“肅靜,肅靜。”知州大人怒目圓睜的看著堂下的兩個人,“這裏是公堂,不是菜場。”
“你聽到沒,是公堂,不是菜場。”
“你聽到沒,是公堂,不是菜場。”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大膽,你們在爭執一句,拖出去打十大板。”知州大人上位幾月來,還沒遇見過這樣的人,他也還沒有對百姓們,無故的亂用私刑,實在是這兩人,太無法無天。
兩人聞言,閉上來嘴,互相不看對方。
“原告,你帶他自殺,是犯了何罪,你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