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眼眸劃過一絲異樣,他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南宮墨晨的身邊,疑惑的問:“哥,你不是不來紫域國,怎麼現在卻……”

南宮墨晨雙目對上那雙疑惑的眼,歉意的笑道:“很抱歉,羽,我想我還是來的比較好,畢竟她也是養育了十幾年的養母,她生辰我怎麼能不來。”

前麵的話,他對著南宮羽說,後麵的話,他的視線轉向了坐在高坐上的李玉晴,隻見她早已是震驚加震怒的看著她,而她的眼地深處卻劃過一絲惶恐。

南宮羽擰著眉峰,抿著嘴唇,不是說話。

南宮墨晨看了,勾唇笑道:“怎麼,你是怪我欺騙了你?很抱歉,哥也無奈。”

南宮羽歎了口氣,道:“算了,我相信,哥怎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

南宮墨晨嘴角微微上翹,拍了拍南宮羽的肩,道:“謝謝你理解。”

“藍陵國皇帝,你這樣著裝,是什麼意思,挑畔我紫域國嘛!”一陣怒意的聲響起,使得整個迎來殿安靜了下來。

南宮墨晨抬眸看向高台上,南宮策怒目圓睜的看著自己,他輕微的勾唇笑道:“紫域國皇帝,本皇是過來參加太後壽宴的,並沒有任何惡意,不過。”

停頓了下,南宮墨晨拉下笑意,陰冷著一張臉,沉聲的嗓音說道:“本皇親自來給貴國太後祝壽,卻被皇帝你說成了挑畔,那本皇倒是懷疑,是不是皇帝你,因為本皇曾經是紫域國的皇帝,而對本皇心聲不滿,才如此加罪與本皇。”

在場的各國使臣紛紛震驚不已,更是在討論紛紛。

“他真的是紫域國先前的皇帝。”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先如今的皇帝,應該是刻意針對藍陵國皇帝,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

“……”

話語一句一句傳進南宮策的耳邊,他惱怒的看著南宮墨晨一張勾起嘲笑的麵孔,恨不得把他殺了,才解心中的恨意。

太後李玉晴眼眸閃爍著心酸,柔軟哽咽的說道:“晨兒,哀家好歹是養育你十幾年的養母,過來祝壽,哀家歡喜,可是,可是你們這,這一身從頭到腳的白色,不是讓我的壽宴變成葬禮嗎。”

李玉晴硬咽的說著,後麵都把哀家兩個字說成了我,可見是多麼的傷心,她眼眸低落了一滴淚水,她一下子撲在旁邊嬤嬤的身上。

沒有哭泣的聲響,但是她渾身顫抖的身子,卻證明了她在無聲的哭泣著。

南宮策眼眸劃過一絲悲痛,他連忙起身走到李玉晴身邊,溫柔的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著:“母後,你別傷心了。”

不懂安慰的南宮策,隻能說出這一句話來。

這樣的畫麵,讓那些議論紛紛的人,好一陣同情。

養育十幾年的養子,不指望他有多麼孝順,但是他也不能在養母的壽宴,而穿著一身白衣來參加壽宴。

“這人可真是不孝,即使不是親生母親,也不能如此大逆不道。”

“哎,就是可憐了紫域國的太後,難怪她這麼傷心,如果是我,我早就痛哭流涕了,那還會向紫域國太後一樣,默默無聞的哭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