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曦坐回位子,抓住底下溫熱的大手,低聲問道:“這皇帝好像對你有點不一樣啊?”
南宮墨晨低下頭,笑著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遲點你就會知道。”
宮墨曦聞言,小手握成拳,擊向了南宮墨晨的胸口,有些怒道:“晨寶,你就什麼都瞞著我吧,哼。”
南宮墨晨握住小小的拳頭,抵在嘴邊,親了親,“乖,別氣。”
宮墨曦不滿的轉過頭,不理他,拿著桌上的點心,以化憤怒為食欲。
坐在龍椅上的藍傲天,抬頭問向藍景玄,“景玄,皓然呢?”
“皓然可能會遲些來。”藍景玄道:“他不是每次宴會,都會遲些來啊。”
藍傲天失笑的搖了搖頭,這皓然還真是不管什麼宴會,都要遲上好久,才會不緊不慢的過來。
“父皇,這次兒臣可沒有遲到。”一道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門外走來穿著紫色錦繡袍的男人,他手上拿著一把繪畫著竹葉的折扇,玉樹臨風的來。
宮墨曦聞聲,抬起了頭,望著那道聲音的方向看去,有些微怒的眸子,瞬間變的花癡了起來。
這男人不就是,當時在落平鎮遇到的紅衣男人。
旁邊的南宮墨晨見到來人,平淡的臉,瞬間拉了下來,特別是旁邊的女人,居然還一副花癡的模樣,望著那男人。
他盯著男人的目光,就如同寒刃刺向藍皓然,渾身的氣場逐漸的擴大,就如千斤重錘壓在身上,使人喘不過氣來。
壓的眾人更是不敢看那釋放出,如此重錘般的來源。
南宮墨晨吃味的,抓了女人的小手微微用力。
“嘶。”
宮墨曦嘶的一聲,回過神,抬眼就看到,晨寶陰沉的臉,心一個漏拍,我去,又在晨寶麵前露花癡臉了。
“嗬嗬,吃東西,吃東西。”
她對著他幹笑了下,心虛的繼續低頭吃東西。
南宮墨晨低下頭,附上她的小巧的耳垂,邪惡的嗓音傳入她的耳裏。
“曦寶,下次你若在看男人,我絕對要吃了你,並且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
無形的壓力,讓藍皓然注意到了,他位子旁邊的兩人,這兩個人不是他在落平鎮被追殺時,遇到的兩個人嗎?這麼他們會在這裏?
而且那男氣勢感覺好強,好像很厲害。
隻不過,為什麼這麼盯著他,他有得罪他嗎?
藍皓然餘光瞄了他邊上的女人,好吧,那男人絕對吃醋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對他。
藍傲天擼了下胡子,皓然跟墨晨也認識?
這時,藍景玄突然站了起來,做到正中央,抱拳作揖道:“父皇,既然皇弟已經到了,那兒臣作為大皇子,先行給父皇拜壽。”
藍傲天笑著說:“好。”
藍景玄拍了拍手,宮女拿著一個錦盒,緩緩走到藍景玄的旁邊。
藍景玄神秘的笑了笑,在場的人都非常好奇,玄王殿下到底要送什麼樣神秘壽禮。
在眾人好奇之下,藍景玄打開錦盒,強烈的亮光照亮整個廣場。
眾人難以適應這麼強大的亮度,紛紛眯著眼,拿起衣袖遮住,直到適應後,他們才放下衣袖。
眾人驚呼連連,議論紛紛。
藍景玄微笑,抱拳行禮,“父皇,這顆閃亮的珠子,名叫龍珠,是有一次兒臣下青島國,偶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