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晨看著宮墨曦,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上微微出現了怒氣。

該死的女人,居然獨自來皇宮,她難道就不知道危險嗎?

而且,她現在是什麼眼神,可憐他嗎?

宮墨曦疑惑卻又可憐的看著他,這男人生氣什麼?

她今天偷溜進皇宮,可是為了看這登基大典的,卻爆出南宮墨晨是皇帝。

原來那天在天牢,那些說的就是他啊,就是可憐了,皇位被奪,結果道出他不是皇帝的兒子,反而是前朝餘孽,往日好友,也背叛了他。

不過現在不是可憐他的時候,而是要如何逃出去。

被宮墨曦威脅的宮墨策,斜眼看了看後麵的人,怒斥道:“你好大的人狗蛋,居然敢用刀架著朕,你不怕死嗎?”

轉頭看向弓箭手的士兵,大聲命令:“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給我射死他們。”

“你們敢,就不怕我殺了你們皇帝嗎?”宮墨曦聽了怒不可竭,看著南宮策,冷冷地說道:“給我叫他們住手,否則你死,順道告訴你,你死可不代表我們會死。”

“你。”南宮策怒目而視,後對著那些弓箭們,道:“都給朕住手。”

弓箭手們聽了,立馬放下手上的弓箭,不敢妄動。

宮墨晨架著南宮策,慢慢的向前走,周圍的士兵們,手拿著刀步步後退,雙眼緊緊盯著宮墨曦,一旦她有所鬆懈,他們立馬衝上去。

特征兵的宮墨曦,哪裏是那麼容易,就鬆懈下來。

走到南宮墨晨等人的麵前,冷冷地命令:“走。”

這時候的她,真是大大出乎了南宮墨晨與宇文奇的意料,一個奇葩的人,居然也有如此冷靜,冷酷的一麵,與她奇葩的一麵,簡直是兩個性格。

這時。

“皇兄。”南宮羽渴望卻又不敢的望著南宮墨晨。

“嗯?”

南宮墨晨停住腳步,轉身疑惑地看著南宮羽。

“皇兄,我能跟著你走嗎?”南宮羽渴望的乞求他,深怕他一個不答應,比較剛聖旨宣讀,南宮墨晨不是自己皇兄,而他也證實過。

雖然他認定了南宮墨晨這個兄長,可是不知道皇兄是如何想的,所以他心裏非常緊張。

南宮墨晨好看的眼眸深處,劃過一絲異樣,無人捕捉到這瞬間。

他揚起笑容,輕輕地點頭。

南宮羽看了,笑容立馬展現出來,緊張的心,也同時鬆了下去。

“要走快走,囉嗦!”

宮墨曦不耐煩的說,要走就跟,囉裏八嗦的,女人一樣。

他們很快出了皇宮,走了一段距離,宮墨曦就停了下來。

放開南宮策脖子上的刀,拍拍他的肩,“好了,你走吧!”

南宮策停了,愣了下,可很快回神,轉眼間,他立馬動用輕功飛走。

宇文奇一聽,急了,而那南宮策跑的跟老鼠一樣,逃的比什麼都快,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冷策跑這麼快。

“哎,墨曦你幹嘛呢!”

“幹嘛?放人啊!”

“你怎麼就把他放了啊,應該把她殺了啊!”宇文奇那叫一個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