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幫蘇嵐煙仔細診斷過後的無邪抬眼看向慕容長卿的神色也變得冰冷:“你真的愛她麼?”
慕容長卿心裏一驚,頓覺要出事,立即追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無邪緩了緩氣息,靜靜道:“她的身體一直內傷未愈,寒氣入侵,致使她每次月事都疼痛不止,我要看一看她的內傷是如何來的,才能對症下藥!”無邪說完看向慕容長卿,征求著他的意見。
慕容長卿雖然在莫城對蘇嵐煙做出過過分的事情,但當日他根本沒敢去看過她的身體,此時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看向慕容墨宇,至少慕容墨宇曾是她的夫君,而自己跟她在名義上還什麼都不是。
“看吧!”慕容墨宇早就聽聞太醫說過同樣的話,若不是估計男女有別,他早就看了!
無邪指著大門,道:“你們都出去吧!”
“我不能出去!我留下來監督你!”慕容長卿的聲音有沉沉的愁緒和堅定,他一定要知道她為何會一直有內傷。
慕容墨宇也道:“我是她前任夫君,我也不出去!”
宇文千夜也不甘落後:“你們都留下來了,還差我一個麼?”
眾人小心將蘇嵐煙翻過去,無邪用匕首將蘇嵐煙背後的衣服劃開,原本應該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卻盡是猙獰的疤痕,看得所有人都粗目驚心,倒吸一口涼氣。
“慕容墨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長卿當即怒不可遏,連二哥也不願意稱呼了。
慕容墨宇心裏直叫冤:“我哪裏知道!我也從沒碰過她!”
無邪皺著眉頭,看眾人一眼,緩緩道:“從傷疤上來看,此傷應該是年前就有的,年前你們誰知道她發生過什麼嗎?”
慕容長卿搖頭,慕容墨宇也搖頭,宇文千夜苦笑道:“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究竟是誰會如此對她?”宇文千夜皺著眉頭道:“難道是她?”
“你知道?”慕容長卿追問道:“是誰?”
“她的嫡母!”宇文千夜略微沉思:“當日在雲州,她對我說她是庶出小姐,嫡母因為她的美貌要她死,娘親為了救她被迫毀容……而她唯有在戰場上獲得軍功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穩住家中的地位!”
慕容長卿看向慕容墨宇,冷聲道:“回京都之後,立刻處死柳氏!”
“你是太子,自然你說了算!”慕容長卿看了看無邪,沒再說下去。
無邪將如花叫了進來,眾人守在門外,待惡化將蘇嵐煙身上的衣物以及汙物全部更換之後,這才進來,無邪端了碗溫熱的紅糖水,給已經清醒過來,臉色卻依舊白如宣紙的蘇嵐煙,含羞道:“煙妹妹,要不要我喂你?”
眾人心裏極度鄙視,暗罵道:無邪這個卑鄙小人,在蘇嵐煙麵前是隻小白兔,在他們麵前瞬間變成大灰狼。
蘇嵐煙搖搖頭,看向慕容長卿,後者立刻訕笑著走了過來,將無邪擠開:“煙兒,還是我來喂你吧!”
如花看在眼裏,嫉妒不已。手裏的水盆重重落在地上,濺了蘇嵐煙一臉的汙水。
“你找死麼?”慕容長卿連忙用自己的衣袖將蘇嵐煙臉上的汙物擦盡,方才盯著跪在地上的如花,一字一字道:“來人,拖出去,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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