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嵐煙現下還是他的王妃,若不跟他走,不單他的臉麵保不住,恐怕日後皇上知道了還會定自己一個與人私通之罪,若跟他走,便是傷了默默照顧自己一夜的宇文千夜,一時之間蘇嵐煙躺坐在床上,左右為難。
宇文千夜走到蘇嵐煙身邊,拍拍她的肩道:“不用為難,跟他走吧,我會想辦法光明正大的帶你走!”
蘇嵐煙掀開被褥,昨晚是和衣睡得,現在下床自然也不用穿什麼衣服,隻是突來的寒意讓身體本就有恙的蘇嵐煙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宇文千夜與慕容墨宇兩人同時脫下身上的大髦披在蘇嵐煙身上,兩件大髦一左一右,一白一灰,蘇嵐煙心裏屬意那件白的卻又不忍傷了那件灰的,宇文千夜微微一笑,取回自己的大髦,先行離去。
蘇嵐煙披著慕容墨宇的大髦坐在馬車內,細細聞著大髦裏慕容墨宇獨有的香味。
“本王真沒想到,你竟是這般水性楊花,之前與太子糾纏不清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又跟宇文千夜獨處一晚,你當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慕容墨宇聲音異常冰冷,臉色陰晴不定。
蘇嵐煙驚愕不已,他居然用水性楊花這樣嚴重的詞來訓斥她,原來她在他眼裏是那樣不堪!
褪下身上的大髦,蘇嵐煙淡淡道:“臣妾既然這般肮髒不堪,還是不要汙了王爺的大髦的好!”說著蘇嵐煙突然咳了起來,咳的極為猛烈,似要連著肺一起咳出來一般。
慕容墨宇捏著拳頭,硬生生道:“大髦本王不要了,你穿著便是!”
不要了!蘇嵐煙冷冷笑道:“那麼,這馬車臣妾也汙了,是不是該一把火將其燒了呢?”
“燒了?”慕容墨宇語氣微含譏誚,道:“這馬車可是值得一百兩銀子,如今你成王妃了,便忘本了麼?”
蘇嵐煙聞言變了神色,言語間便有了寒意:“臣妾自知身份低微,品行不端,王爺不用出言諷刺,直接休了臣妾便是!”
該死,他居然忘了她是那樣在意她庶出的身份,而自己一時口不擇言,竟傷了她,雖然懊悔,但慕容墨宇卻仍舊不肯低頭:“休了你?你以為我不想麼?”本王何曾不想休了你,可本王卻愛你入骨。慕容墨宇心中這樣想著,可說出口的卻是:“你是本王親自向皇上求來的,若成親不足一月便休了你,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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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罵偶,馬上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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