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妻可以使喚妾,打罵妾,而妾不得有侵犯妻子的行為,妾犯妻與妾犯夫同罪。因此妾在宗法製家庭中是沒有什麼權利的,名分上是主子,實際上與奴隸無異。除非妾侍的身份很高,比如妾侍是當朝丞相之女,或身份高過正妻,又或者非常受寵,那麼在家中的才會有所地位,甚至比正妻的地位更高!
“依照母親這般說法,若是我娘親是正妻那便是合理了?”蘇嵐煙笑意漸濃,轉頭看向蘇飛虎:“爹爹,母親可是煙兒說的這層意思?”
“煙兒!據當朝立法,以妾及客女為妻,徒刑一年半!”蘇飛虎很是為難。
什麼?既然還有這樣的憲法?蘇嵐煙心裏一驚,看來娘親是不可能成為父親的正妻了,看來隻能退而求其次了:“爹爹憲法隻是說不能讓妾侍成為正妻,並沒有說不能讓妾侍掌管家事!母親趁爹爹不在這些日子肆意鞭打煙兒,要致煙兒於死地,娘親苦苦哀求母親,母親卻要娘親毀容才肯讓大夫為煙兒診治,後又在煙兒藥裏下毒,姐姐明知煙兒身體有恙,卻用單薄的披風換了煙兒的大麾,又書信太子要太子毀了煙兒清譽,哥哥更是心狠,歸來路上若非瑞王阻止,煙兒隻怕早已命喪黃泉,爹爹今日一定要為煙兒做主啊!”
“你胡說什麼!”蘇浩天與蘇羽妍異口同聲,蘇羽妍哭得梨花帶雨:“爹爹,那書信不是妍兒所寫,是月如,是月如受不了妹妹的虐待,偷了妍兒的印章,以妍兒的身份給太子擬了那封書信,妍兒知道後,立即打發了月如,爹爹可要為妍兒做主啊,妍兒自小的品性,爹爹是知道的,妍兒萬萬不是心思狠毒的女子啊!”
蘇羽妍說完,蘇浩天立馬接上:“爹爹,一切都是瑞王的離間計,爹爹莫要中了瑞王的圈套啊!”
“夠了!”蘇飛虎大喝一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整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蘇飛虎站起來,在大廳裏踱步幾圈,又坐了下來:“柳氏品行不端,府中事宜暫由安氏代為掌管!嫡係長子蘇浩天意圖加害自己的親妹妹,禁足兩月,除皇上召見,否則不能踏出將軍府半步,嫡係長女蘇羽意圖玷汙親妹妹的名譽,罰禁足一月,俸祿銀子三月!”
“老爺!萬萬不可啊!”大夫人拭去眼角的淚珠,強壓下心裏的怨恨:“臨近年關,再過幾日便是宮中的官宴,遵循往例,老爺是要帶妻眷進宮用膳,若是這時扣了妍兒的月俸銀子,老爺便是要妍兒當眾出醜!”
蘇羽妍冷冷的看著還想扳回一番的大夫人,如今淑妃將倒,大夫人能依仗的也隻有蘇羽妍能打扮的漂亮點,在官宴上吸引些皇子之類的,既然如此,蘇嵐煙倒要看看,以姐姐蘇羽妍的姿色究竟能釣到怎樣的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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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人氣怎麼這麼少呢?難道大家都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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