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陪伴在她身邊的還有,關中武林第一美女沈靈雁,還有許多的高手劍客,所有我便有機會,目睹了一回沈美人的風采,如今想起來,都令人暢想呀。”
左邊的人又問道:“那你說說當時的情景如何?又有多少人參加?聚鹿幫到底有多神奇?”右邊的人又喝了一口酒,得意道:“呀,說起那個聚鹿幫呀,可真是不得了,我敢說今後沒有一個幫會能夠比得上聚鹿幫。”
中間人又道:“這也太誇張了,一個剛剛成立的幫派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我看撫州城內的武宗幕府,及附近的新月派都挺不錯,哪裏比不上一個聚鹿幫?”
左邊的人笑道:“你不知道,蕭霆雲擁有武林神器割鹿刀,可以號令半壁江湖,而傳聞連奕誌亦得到了一度失蹤的鳳鉞劍,亦可以號令半壁武林,但是蕭霆雲就聰明在,及時組建了聚鹿幫,何為聚?就是為了彙聚天下的武林高手,而你再想想,數年之後,到底是聚鹿幫厲害,還是武宗幕府厲害?更不要提新月派,狗屁都不是!”
此語一出,惹得那位年輕的劍客火冒三丈,順手扔過來一個杯子,杯中的殘酒倒在了其臉上,甚是尷尬,眾人都嬉笑他。右邊的人操起劍,惡狠狠道:“是哪個狗娘養的,在背後偷襲我?有本事,你出來!”
話剛落地,年輕的劍客衝了過來,怒道:“今天就讓我來管管你這張破嘴。”幾劍下去,便將其嘴割破了,鮮血直流到了口中,恐怕連舌頭都被割破了。
痛苦不堪,欲哭無淚,旁邊的兩個夥計嚇得不敢動手,眾人都驚訝。那個劍客傲慢道:“我就是新月派掌門上官巡,你不是剛才說,新月派連狗都不如嗎?今天見到了吧,我們新月派的人什麼都不會,就會堵惡嘴,封毒舌。”
眾人都為右邊的人感到同情,其一句話也說不了了。望著上官巡的表情,沒有人敢勸解,就在此時,連奕誌拿著一把扇子,緩緩走了就來,拍手叫絕道:“好,好!這種人該打!”
眾人都識得連奕誌,其身後還跟隨著幾個下手,泣劍閣的老板都親自為連奕誌搬來了凳子,連奕誌道:“給上官仁兄上座。”上官巡高興道:“多謝連公子。”
坐下了,連奕誌道:“來人,將這三個胡言亂語的人給我拖出去。”上官巡道:“今日能夠遇見連公子,是在下的榮幸。”連奕誌道:“上官兄過獎了,你我相識,就是緣分,剛才聽了上官兄一番話,足證明你我是同道中人,上官兄不為聚鹿幫所嚇倒,乃為英雄才色。”
上官巡道:“什麼狗屁聚鹿幫?都是一群烏合之眾,蕭霆雲為武林翹楚,我就不服他,不就是憑借手中的割鹿刀嘛!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滅了東洋人嘛,武林人士對他推崇備至,須知東洋人的首領,新穀軎軎是連兄所除。”
連奕誌笑道:“哎,算了,不提了,就為了此句話,我都應該敬你一杯。”上官巡舉杯一飲而盡,連奕誌道:“今日你我相聊甚歡,半月後,我與史幫主的女兒結婚,希望到時你能參加。”上官巡道:“一定,到時我一定去。”
連奕誌回到府後,找來了史戒行道:“史幫主呀,我已經決定十五日之後,迎娶你的女兒,不知你有何建議?”史戒行一聽連奕誌答應了,異常高興道:“十五日後,我算算呀。”經過了掐指一算,史戒行歡呼道:“好呀,十五日後是黃道吉日,與你我兩家都有好運。”
連奕誌道:“其實幫主多次建議我結婚,我都沒有及時回答,一是因為諸事繁忙,二是因為沒有碰上好的日子,如今史幫主都說是好日子,那麼此事就交給你了,其他人我不放心。”
史戒行道:“行,為了我女兒的幸福,就算是累壞了這身老骨頭也值。”連奕誌道:“我會讓唐濕幫你的。”史戒行道:“好,待你們成親之後,我會幫你主持登位大典,助你坐上武林至尊寶座,到時你不就是人權兩得。”
連奕誌笑道:“這一切還不都是嶽丈大人所賜。”史戒行笑著走了出去。連奕誌差人喚來了唐濕,見了連奕誌道:“主子有何事?”連奕誌道:“十五日後,我與史丹結婚,近幾日你去幫助史幫主處理事情,然後,這段時間,我還要進行閉關,你差人為我守關,不容許有任何人打擾,有不從者格殺勿論!你記住了嗎?”
唐濕道:“我記住了。”連奕誌獨自一人去了後院,他推開之前新穀軎軎的書房,然後四顧無人,悄悄進去了。這裏雖無人居住,但是連奕誌卻經常來此處打掃,故而顯得格外幹淨。連奕誌走到書架旁,用手觸動了機關,進入了密室,又點亮了室內的蠟燭。
裏麵的空氣如許,十分幽靜與害怕,因為曾在這裏,連奕誌殺死了新穀軎軎,因為這裏是新穀軎軎的墳墓,一個他最為信任的人將他推進了墳墓。連奕誌每次來到密室,心中格外不安,微弱的燭光照不亮他心中的恐懼,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一處可以掩人耳目的地方,連奕誌一步步走下去,最終來到了室中。
如此大的密室內,竟隻存放兩件東西,一件便是人人欲得的鳳鉞劍,一件便是鮮為人知的東洋武功秘笈合氣道。對於連奕誌來說,鳳鉞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而合氣道秘笈似是上天眷戀他,賜給他的福祉。也說不好,到底將來是福祉還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