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穀軎軎看了一眼五彩神鳥,咳簌道:“就是這隻,今日入秋初涼,我的咳簌又加重了,你還是速速配藥吧,早日解除我的痛苦。”連奕誌道:“至尊放心,今日我開始拔毛剔骨,為您做藥引。”新穀軎軎喜道:“那就有勞你費心了。”連奕誌道:“那屬下就不打擾至尊了,前去煎藥。”新穀軎軎點頭道:“去吧。”
從今天開始,幕府房門緊閉,不容外人打擾,所有的衛士全交給了副首領;連奕誌則帶著他的手下,傾心為至尊煎藥。來到了廚房,看見了眾下人,雜亂不堪,對手下道:“煎藥房還是置於廚房吧,架三爐,生三火,待三藥,取各三分之一倒入一爐中,再加以藥引續煎,待沸時即可。每次煎藥時,你在門口站立,我來親自掌火。”
待第一要湯藥入碗中之後,連奕誌跑到門外道:“放機靈點。”又回到房內,從身上掏出了昆侖閉功丸,置於藥湯中,待其融化即可,當第一顆藥丸滾入碗中之後,他的心似那藥丸一樣七上八下的,最後連奕誌還是端起了碗,走出了門。見了府中巡視的東洋人,東洋人問道:“連首領辛苦了。”連奕誌笑道:“這都是應該的。”
東洋隊中又有人道:“你看,人家連首領對至尊的病情是多麼關心呀,像我們的首領隻知道整日歌舞作樂,哎……”端著碗來到了新穀軎軎的房間,便道:“至尊,這是屬下為您煎的第一碗藥。”遞到了新穀軎軎眼前,接過碗看了看,連奕誌開始緊張了,他懷疑:難道新穀軎軎不會喝,還是識破了他?
新穀軎軎忽道:“這是什麼,好像有藥根沒有除掉?”連奕誌這才放下了懸置已久的心,解釋道:“哦,不礙事,這是在煎藥過程中留下的藥杆,入肚即可消化,不食亦無妨。”
新穀軎軎這才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就不管它了。”遂舉起了碗一飲而盡,連奕誌看著新穀軎軎一口一口喝了湯藥,心中掠過絲絲寒意與喜勁。
新穀軎軎喝完之後道:“這藥怎麼這麼苦呀?”連奕誌道:“我們古人雲:良藥苦口利於病嘛!”新穀軎軎道:“說得對,良藥苦口利於病,你辛苦了,下次還是讓他人煎吧。”
連奕誌道:“這可不好,我早就說過,此藥是秘方所配,懂的人不多,其氣候、水溫、藥量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握的,為了至尊的安全,還是讓屬下來吧,辛苦一點沒事,隻要至尊的病能盡快好。”
新穀軎軎聽後笑道:“說得好,來,陪我下一盤棋吧。”連奕誌道:“是。”外麵的史戒行與唐濕在宅中見麵了,得知情況後,唐濕顯得有點擔心了,幕府大門緊閉,不許任何人靠近,就連史戒行等人亦不能入內,所留給他們的隻有擔心。
裏麵一點音訊都沒有都傳不出來。到了第四天,唐濕終於按耐不住了,他又跑到史宅,見了史戒行道:“史幫主,這都過去四天了,不會出啥意外吧?”
史戒行道:“我也不知道,真是讓人著急,裏麵一點消息也沒有,門外五裏之內又不許任何人靠近,看來新穀狗賊是非常重視這件事的。”唐濕道:“如果我的主子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史戒行毫不猶豫道:“也要殺進幕府,我要為家人報仇!不僅如此,你想,假如連老弟被東洋人發現了,那麼即使我們不動手,新穀軎軎也會派人來殺我們的,我們到時間就無路可走了。”
唐濕道:“幫主說的有理,那好,不管主子是否成功,我們都要按照原計劃行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幕府內的連奕誌又來到了藥房,還是像往常一樣,小心翼翼地配藥,煎藥,然後又把第十顆藥丸投入湯藥中,進行攪拌,隨著藥丸顆顆的減少,連奕誌的信心一直在增加,因為他戰勝新穀軎軎的籌碼就大了,因為他的稱霸武林的日子屈指可數了。
為此,這幾日晚上睡得都很晚,想得很遠。又一次親眼看見新穀軎軎滿口喝了下去,連奕誌問道:“至尊近日是否感到好點了?”
新穀軎軎道:“近幾日喝了你的藥,咳簌減少了,還得感謝你才是。”連奕誌笑道:“至尊跟我還客氣什麼,看著至尊一天天止咳健康,容光煥發,我這做手下的也就高興。”
新穀軎軎聽後樂道:“得汝猶如吾子。”哈哈……連奕誌道:“要是沒有什麼事了,屬下就告退了,藥房中的藥材還需要我親自處理呢。”新穀軎軎笑道:“那你就去忙吧。”
連奕誌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後院,看見副首領道:“辛苦了,近日可有異狀?”副首領道:“連首領為至尊不辭辛苦,我這又算得了什麼,近日府內外風平浪靜,不曾有人打擾。”
連奕誌又道:“府內安全倒不用說,最重要的是府外,如今我看府外人手少,可把後院巡邏衛隊抽一部分安排在府外,你看如何?”
副首領道:“可那些是保護至尊的呀,不可輕易換掉!”連奕誌道:“難道你還認為我保護不了至尊嗎?”副首領道:“不不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連奕誌又道:“再說至尊最近服藥治病期間,需要安靜的環境,你認為呢?”
副首領道:“是屬下大意了,我即刻到後院把所有人都調到門口去。”連奕誌道:“隻有這樣,你在至尊心目中才是一位良將。”
新穀軎軎在連奕誌的陪同下出了房門,看到朝氣蓬勃的太陽,欣喜道:“在房間了呆了這麼久,都快悶死了,院中的空氣就是清爽,老夫感十分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