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人進去了,新穀軎軎看到他們一進來就跪下,感覺奇怪,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起來說話?”副首領懦懦道:“啟稟至尊,屬下犯了大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新穀軎軎一聽此話,倍感奇怪,追問道:“說,犯了什麼錯?”
副首領怯怯道:“屬下……屬下奸汙了史丹姑娘!”“什麼!你說什麼?你竟敢……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
新穀軎軎垂首頓足道,副首領抱著新穀軎軎的腿,哀求道:“至尊,至尊,我也是一時糊塗,我是因為喝了酒才導致性亂,所以,所以才奸汙了史丹姑娘。”新穀軎軎聽後,一腳踢開了副首領,怒道:“我囚禁史戒行的妻女控製他近二十年,如今你卻毀了他女兒貞節,你這不是要我和他反目為仇呀!”
又咳了兩聲,副首領仍舊哀求道:“至尊,我知道這次為您抹了黑,破壞了你們兩的關係,但我也是無心之過呀,您就看在我為您立過十幾年的功勞的份上,原諒我吧,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新穀軎軎差走了喚來的侍衛。
副首領身邊的武士道:“至尊,我可以證明,副首領這次的確是飲酒誤事,罪不至死呀!
酒醒之後,副首領沒有逃避,而是直接向您來認罪,足見他的誠意,更何況我們幕府也不能失去了副首領呀,至尊,您好好三思吧。”新穀軎軎聽了此話,思考了好一會兒,便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此事又如何向史幫主交代呢?”
此武士又道:“我認為應該由您親自大設宴會,然後再尋機向史幫主說明此事,並趁此機會放了他的妻女,再由副首領當麵道歉,這樣就可以平息此事。”新穀軎軎道:“看來,隻有此路可走了,那好,明晚老夫就宴請史幫主、連首領。”
次日清晨,有人從連宅後門進來,見了連奕誌便道:“主子,不好了,府中發生大事了!”連奕誌急忙問道:“什麼大事?”來人道:“史大幫主的千金女兒被東洋人給強暴了!”“什麼!是何人所為?”連奕誌又問道,來人回道:“幕府侍衛副首領。”
連奕誌道:“我早就發現此人心術不正,沒想到今日果然釀成大禍,看來他是死期到了,而依史幫主的性子,什麼他都可以不顧,唯獨愛護自己的親人家屬,若是史幫主知道此事,隻怕是非得闖入幕府,親手戳穿副首領不可,還有無他消息?”來人道:“沒有了。”
連奕誌道:“你找個時間安慰她們母女。”來人道:“是。”連奕誌坐在椅子上,思索起來,這件事恐怕自己是幕府外第一個知道的人,史戒行尚不知情,到底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他呢?
如果告訴他,他會毫不猶豫的舉槍挺進武宗幕府;如果隱瞞他,事後他若知道定責怪於我,恐怕還會與我反目,思前顧後,都覺得的不合適,畢竟是這麼個事!哎,算了,還是告訴他吧,說不定自己有什麼辦法能夠攔住他。連奕誌欲把此事告訴史戒行,況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還需自己親自跑一趟,連奕誌帶上了唐濕走向史宅。
來到了門口,門衛有四人,其中一人走下台來熱情問道:“見過連首領,不知二位有何要事?”連奕誌道:“也沒啥事,就是來找你家老爺聊天。”
侍衛道:“我家老爺剛吃完飯,正在書房看書呢。”連奕誌道:“麻煩你帶我們前去。”二人跟隨門衛來到了史戒行的書房,一看是連奕誌與唐濕,便道:“連老弟來訪,有失遠迎,恕罪,我們到客廳說吧。”連奕誌道:“不了,今日之事就在書房說,唐濕你與史府管家切磋武藝去吧。”
唐濕道:“是。”史戒行亦道:“你也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侍衛道:“是。”看來史戒行是猜出了事情的嚴肅性與嚴峻性,連奕誌看到突然在意的史戒行,乃道:“史幫主是習武之人,原來也懂得書法呀!”史戒行亦笑道:“都是閑來無事,得以靜下來練練字,讓賢弟取笑了。”
連奕誌道:“怎麼會呢,師兄臨摹唐初書法大家顏真卿的字帖,真是栩栩如生呀!還有這幅合家團圓畫也挺不錯。”
史戒行亦道:“比起賢弟的叼狼霸虎圖真是不值一提,既然書法看了,字畫也評了,連老弟該說說來的目的了。”連奕誌道:“來,你我坐下慢慢敘來。”
二人對坐而談,連奕誌道:“像史幫主這把年紀了,真正能靜下心來的人很多,但是史兄又是個多情之人,所以我怕此事托出,史兄又不平靜了。”史戒行越發覺得奇怪,問道:“連老弟說了這麼多關外之話,卻還是沒有扯到主題,你就直說吧,我還可以承受。”
連奕誌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可直說了,不過,有言在先,我若說了,你可必須答應我不能發火,更不能衝動。”
史戒行道:“是,你就說吧。”看著史戒行道:“今天早晨有人向我彙報,說是幕府侍衛副首領酒醉之際,欺負了您的女兒。”“什麼!我的女兒丹兒怎麼了?”史戒行聽後激動道,連奕誌淡淡道:“史丹妹被副首領給奸汙了。”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驚濤凸潮,史戒行目光凶狠,一掌拍碎了桌子,大聲喊道:“我要殺了這個畜生,我要質問新穀軎軎!”已推開了房門,連奕誌就擔心會如此,出門攔住了他道:“你給我站住,我就知道一告訴你,你就會這樣。”
史戒行沒有停下來,瘋狂的向前走,連奕誌跑了前去,抓住了他道:“你冷靜點!”史戒行一把推開了連奕誌,怒道:“不是你的親人,你當然不會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