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妍道:“現如今能有像陳劍東這樣的江湖豪俠實在是太少了。”方褚與貂妍來到陳劍東門口,倆個彪形大漢站立門口,方褚上前問道:“麻煩二位通報一聲,就說錫無山莊莊主方褚前來拜訪。”
兩人一聽是錫無山莊的莊主,肅然起敬,喜道:“莊主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方褚點了頭。少頃,一個攜劍青年從屋裏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徒弟,一見方褚合禮道:“方兄,自從五年前一別,你我可就沒有見過麵了!”
方褚亦道:“是呀!想不到陳兄這五年來更壯實了!”方褚又向陳劍東引薦道:“這是我的朋友貂妍。”陳劍東道:“你好,妍姑娘,在下陳劍東。”方褚又道:“昨天我……”
“行了行了,進去再說吧。”陳劍東拉著方褚笑道。一走進府中才發現,真是氣派,府中設計的也很講究,假山靜水安排甚少,多是留有空地,以供府中練武之人所用。
走過一程,看到了正在練武的弟子,寬敞的大院,練武場地兩邊分別放著各種兵器,有棒有槍,有刀有劍……方褚見狀指道:“陳兄,不錯嘛,府中規模不小呀!”陳劍東道:“方兄見笑了,隻不過是些三腳貓的功夫,難成氣候。”
方褚道:“陳兄謙虛了,你的雪中八劍威震關中,你培育的弟子還能差到哪去!”陳劍東笑了,方褚又道:“這些人可將來是抵禦外敵左派的力量呀!”
陳劍東聽後迅速看了方褚一眼點頭道:“沒錯,我此次邀你前來就為此事。”方褚道:“陳兄之意,弟已知曉。”陳劍東道:“前幾日,我府中探子得知,近期有少量東洋人陸陸續續夜潛長安,圖謀不軌,途徑城東時,有幾名弟子已遭毒手,府中皆恐。
所以我昨日親自上門尋找方兄,就為此事,卻不想昨日方兄卻不在,我便留信回府。”方褚道:“沒錯,昨日之所以沒在客棧,是因為我與貂妍一塊去徹查東洋武士了。”
陳劍東道:“哦,想不到方兄比我還著急。”哈哈……又笑了起來。
貂妍笑道:“你們兩個誰都沒有落後,都是關心武林的大俠!”陳劍東道:“妍姑娘過獎了,大俠不敢當,隻是身為江湖中人,我有義務,有責任擔當起江湖的興亡大事,要不怎麼對得起江湖同道中人?”
方褚道:“陳兄之心,可昭日月,要是人人都像陳兄這樣,何愁武林不寧?”
貂妍道:“我之前在南方呆過,南方武林談洋色變,特別是東洋忍者,霸道逞凶,不易對付,而今又潛進北方重鎮長安來,定是圖謀不軌,魔控武林。”
方褚道:“貂妍分析的和我們所擔憂的一樣,趁東洋忍者在我們關中立足未穩,不如趁早除之,以絕後患。”
陳劍東道:“不可,時機未到,我們還沒有掌握東洋人犯罪的詳細情況,不可盲目動手,何況東洋忍者不易對付,不是你我二人所能戰勝的!”方褚道:“我們還可以聯係其他人呀!例如你的三個師弟一掩劍蔣木,一長劍裴磊,一安劍衛敏呀!”
陳劍東歎道:“哎,他們雖然劍術精湛,與忍者尚可一拚,但是我與他們已多年沒有聯係了!”
貂妍道:“為何呀?我在來的路上聽方大哥道你們師弟四人同拜一師,又彼此住的不遠,又何至於多年沒有聯係?”方褚也納悶道:“就是,為何呀?”
陳劍東道:“你說的沒錯,的確如方兄對你所講的那樣,我們四人三年前聯係密切,定期互訪,友誼長存,對關中江湖之事竭盡全力為之,但後來因為師父諸葛鵬義死前留下的‘華渭劍譜’而引發爭議,四人彼此間生矛盾,從此不再來往。
我回府潛心續研雪中劍八式,老二、老三奪得劍譜隱藏秘練,老四從此也消失了,四兄弟中隻剩下我一人獨在長安城外,哎,說出來隻作他人笑料罷了!”
方褚聽後道:“陳兄,此言差矣,你們四兄弟雖因師父遺物發生矛盾,但是沒有為此廝殺,就說明彼此之間的良知還是有的,我一直與你四兄弟衛敏有聯係,他可是對此是悔恨不已呀!”
陳劍東聽後,吃驚不已,像是天空中打雷閃電一般,沒顧得喝茶,放下杯子道:“真的,有我四弟的消息?他在哪?他過得怎麼樣?”
方褚道:“陳兄莫要激動,衛敏兄就在城北的原上,獨自一人在那裏生活。”陳劍東道:“明天我們就去找他吧!”
方褚道:“我正有此意。”貂妍道:“明天我也要去。”方褚笑道:“怎麼會少的了你呢!”在旁的陳劍東笑了,貂妍也開心得像個采蜜的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