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妍道:“平日素聞東洋忍者一般隻在南方活動,而如今又則麼會跑到我們北方呢?”方褚望著他們道:“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月前,鳳鉞劍被奪一事,那個武功高強的人自稱是東洋人,
看來,我得盡快趕回去,召集武林中人商議此事!”貂妍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回莊!”方褚道:“好。”
一回到莊裏,召集了莊中有身份的人到大廳議事。管家馮鋁道:“莊主此行一去,長安城中變化萬千,先是東洋忍者潛入,後是盜賊眾多,搞得沸沸揚揚,來我莊中訂劍的人少了些許。”
方褚大聲道:“這些我在回的途中已有所察覺。”馮鋁又問道:“莊主的佩劍怎麼不見?”方褚歎氣道:“哎,鳳鉞劍已落入敵手。”
眾人一聽皆大駭,馮鋁驚起道:“隻……隻要莊主回來就好,劍丟了,沒多大關係,隻要莊主沒有受傷就好。”貂妍偷偷看了一眼方褚。
方褚又道:“你剛才所講的沒錯,我與妍姑娘回來的路上,經過長安城,已看見了一些東洋人出沒於街上,隻怕這不是好事,反而有麻煩。
丟劍一事,事關重大,鳳鉞劍乃我北方武林之象征,切不可傳開丟失一事,待有時機,再商討奪劍之事。”又喝了一杯茶,後道:“有沒有我蕭大哥的消息?”
手下護衛道:“沒有。”方褚接著又道:“那宇文飛富與史戒行呢?”護衛道:“據探子回報,魯南槍王史戒行正在閉關修煉,川蜀劍閣道主宇文飛富也潛心習武。”
方褚道:“如今的武林有用之人太少了,門派雖多,但卻是烏合之眾,不堪重用;武功高強之輩,卻又封劍隱蔽江湖,不再過問世事,而今又有東洋人潛入,不知居心如何?今晚我與貂妍密探東洋人之動機,你等可在莊下接應。”
眾人道:“是。”方褚與貂妍拿著黑衣提早下了山,待至城外,雙雙穿上黑衣,跟隨在兩個醉酒的東洋武士之後。方褚這次還特地從莊中劍庫中挑選了一把上好的寶劍,為了萬無一失。東洋武士刀法詭異,這點毋庸置疑。
但有一點卻不善長,那邊是輕功。所以這兩個東洋武士直到住處也沒有發現其後有人跟蹤。方褚對東洋人不是很了解,小時候隻聽其師父講過一些關於東洋武士的事,東洋忍者至江戶時代開始出現的一種特殊職業身份,主要從事情報搜集,效力於大名及貴族,執行刺殺等任務,相當於朝廷的大內侍衛。
忍者經常穿著黑色和深藍色、深紫色的衣服,因為容易隱匿於星夜之中。“看這兩個人走路笨重、又喜愛喝酒,應該不是東洋的忍者,而是東洋的武士!”方褚分析道。
貂妍道:“那豈不說,真正可怕的忍者還沒有出現!”方褚道:“但願吧!他們沒有江湖傳言的那樣厲害,我們先跟上去再說。”
隻見兩東洋武士來到了城南的一片屋子,這片屋子麵積廣大,可容納近百人,若不是富裕顯貴之人,有誰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看來這兩個東洋武士來頭不小呀!看著這兩個人進去,貂妍道:“我們也跟進去吧。”
方褚道:“不著急,他們回去之後肯定入睡,我們打聽什麼也是徒勞,不如等到明天,我們再混進去,細作打聽。”貂妍道:“這樣也好,你就聽你的吧。”這一夜過得可真快,沒睡幾個時辰雞就叫了,天亮了。
方褚與貂妍又來到昨晚的房子旁,抬頭一看,屋子大門朝南開,簡直就是一府院呀!還有門匾上寫道:“武道別館”一看就知道是東洋人的府第,那麼之前在大街上見到的東洋人也就不難解釋了,他們一定都居住在這裏,更加肯定了方褚的猜想與擔憂。
現在隻有盡快摸清東洋人到底來到北方想幹什麼?方褚不禁這樣問自己。“走,繞到後門進去,前門不行,有眾多武士把守,根本進不去。”方褚對貂妍道。
貂妍道:“從這邊走。”兩人悄悄沿著圍牆走到後門,猜的果然沒錯,後門平日裏就沒有用,所以無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