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褚暗想:這下可糟了,蕭大哥肯定會責怪他的,那也是我活該,不聽蕭大哥的話。果不然,(把方褚走前的書信使勁地往桌子上一拍)蕭躑嚴厲詫聲道:“這是什麼,啊!你竟然獨自去找葛洪報仇,你不要命了,你難道忘了我兩當初結拜的誓言嗎?”“我沒有!”方褚急道。“那你說說看。”(這次聲音低了下來)蕭躑道。
方褚沒敢看蕭躑的眼睛,道:“同甘共苦,團結一心。”蕭躑又怒道:“那你還獨自一人去殺葛洪!你知道當我看到這封信之後,有多麽著急!”“大哥,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方褚跪下道,“大哥,你懲罰我吧!怎麼樣都可以,這樣我心裏會好受點。”蕭躑見狀,立馬從椅子上坐起,快步走到方褚麵前,雙手扶起了他道:“知道錯了就好,趕快起來,你一個人的確不該獨自涉險,更不該瞞我而去,別忘了,我是你的大哥呢。”
扶起方褚,與他一塊坐了下來,給方褚倒了一杯茶,道:“先喝杯茶,這算是對你的懲罰,若不然,把你罰重了,誰來與我並肩作戰呢?”方褚聽後笑了,蕭躑也笑了。
蕭躑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褚弟,你見著葛洪了嗎?結果怎麼樣?”方褚把劍放在桌上道:“不瞞大哥,我假扮成其弟子,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了葛洪的房間,提劍走近一看,他卻沒在,當我正想出去的時候,這老賊卻被我撞見了,我們兩個就開始交手了。”
蕭躑接著問道:“葛洪武功怎麼樣?”方褚道:“武功的確很厲害,我仰仗手中這把劍,而葛洪卻空手,我初占上風,但戰了一會兒之後,他的弟子們過來了,我見機不妙,趁機逃了出來,但奇怪的是葛洪的房間裏並沒有看見鳳鉞劍,就在遇見他時,也不曾看見他佩帶。”
蕭躑道:“據說,葛洪此人異常喜愛天下寶器,一旦到手,輕易是不會隨身攜帶的,而肯定會放在洞引派中的‘藏劍窟’,那裏雲集了天下至器,江湖絕寶,葛洪與人決戰一般不攜帶兵器,大小十幾場對決挑戰,都未曾見他攜帶兵器。”
方褚點頭道:“我想起來了,昔日鳳鉞劍出世時,群俠爭奪寶劍,最後被史戒行所得,卻又轉而被葛洪偷襲,那次他就沒有攜帶任何兵器!”
方褚點頭道:“大哥分析的是,那麼他一定是將鳳鉞劍藏在那了,不到萬不得已,是輕易不會拿出來的!”蕭躑道:“沒錯,今日你經過激戰,元氣損耗不少,待你調整幾日,之後我們再聯手上山入莊與葛洪決戰!”
方褚聽後不禁大喜道:“好!”在這幾日裏,蕭躑沒有練功,因為他知道,這幾日再練無功無益,已不再需要,而是與方褚研究洞引派的地形,從早上看到下午,再結合方褚第一次入莊的描述,做了充分的準備。
方褚與蕭躑吃過早飯,直奔洞引派葛莊而來,來勢洶洶,兩人手中各提一把劍,並排走上台階,徐風不斷吹來,鳥兒驚叫不已。
門口的守衛見狀叱道:“什麼人?敢來洞引派鬧事!”說著便將蕭躑與方褚二人圍了起來,蕭躑道:“不要耽擱時間,直奔葛屋。”
隻見方褚側躍挺劍,渾身一轉,長劍一揮,四人統統倒下,皆為一劍封喉,劍氣所致,無不喪命。
兩人又越過大門,迎麵又來了一大撥人,為首的方褚認識,此人正是葛洪的大徒弟,還沒等葛洪的大徒弟開口,蕭躑道:“快去叫葛洪滾出來,就說他的仇人來了,一個是為陳倉二劍客報仇,一個是為戚莊主雪恨!”葛洪的大徒弟一聽,急忙對眾手下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報告師傅。”
說著說著,人早已跑到後門,隻剩下眾手下,這幫人也沒有放下武器,而是一窩蜂的衝了上去,如泰山壓頂般、黑壓壓一片,蕭躑與方褚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兩人分開攻擊,把這群家夥分成兩隊,不一會兒就被打倒了,葛洪卻久久沒出來,但是距葛洪的房間越來越近了,莊裏阻擊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
蕭躑他兩殺完了一批又一批,好像是殺不盡似的,但他兩始終保持著充沛的體力,因為他兩知道:氣力是絕不能浪費在這些人身上,後麵還有個葛洪呢!蕭躑才是他們的目標,所以他兩采取的戰略是,能避則避,避不了則打,打則輕易不用手腳直接擊打,而是利用手中的劍氣傷人於遠處。
飛躍前進,伺機脫尾,畢竟這個莊園這麽大,能擺脫一批人也不是什麼困難事,更何況他兩輕功又好,劍法超群,一路殺來,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葛洪的大徒弟跑得飛快,三步並作兩步,終於看到了葛洪的房子,“大事不好了,師傅!”隻見葛洪的大弟子從門外闖了進來,連門也沒有敲,一頭栽進來,氣喘如鼾,慌張失神道。葛洪還是鎮定自若,端坐在木椅上道:“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一個自……自稱是陳倉三劍客之首的……的叫蕭躑,一個……個自稱是戚莊主……主的徒弟方褚,兩人闖進莊裏,聲稱要找您……您報仇!”低下了頭。
葛洪道:“是他們這兩個,該來的還是來了,昨天讓你跑了,今天自己卻送上門來,省得我再去找你們。”指著身後的 二徒弟吩咐道:“速去藏劍窟拿出我的鳳鉞寶劍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