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褚用了不到幾十招,殺了其餘的盜賊,張切見大勢已去,放下手中寶劍,跪地求饒,蕭躑道:“我且問你,若有半點謊言,定不留命!”
張切驚道:“大俠盡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蕭躑道:“你是哪派的?”張切聽後遲疑一會兒,方褚見狀怒道:“我看你是不想回祁山了!”張切聽後,驚訝萬分道:“我等皆是祁山洞引派的 。”
方褚又問道:“你師父可是個葛洪?”張切道:“正是家師。”蕭躑道:“你們之前所掠奪的所有財物都藏在哪了?又是幹什麼用的?”張切道:“我們……我們之前所掠奪的財物藏在濱河的一間驛站,至於是幹什麼的,師傅並沒有對我們說。”
“帶我們前去尋找藏寶地點。”,蕭躑道,“麻煩錢老板把其他人送至官府,讓官府派人來搬財物。”錢老板道:“大俠放心,錢某定會辦妥!”蕭躑與方褚跟隨著張切來到了藏有財物的地點。
打開庫門,金光閃閃,珠光寶氣一片,堆滿了整個的小倉庫,有金有銀,有各種各樣的翡翠碧玉,全是影城大富豪貴的家產,但現在錢雖已返回,但失主們死的死,傷的傷,跑的跑,傻的傻,這些錢看來隻能充府庫了。
沒過多長時間,縣衙的縣令、師爺與捕快們騎著馬興衝衝的趕了過來,蕭躑與方褚並沒有迎上去,因為他們一向不看好這些官員,卻沒想到縣令一下馬就雙手行禮,快步走到蕭躑兩人麵前道:“呀!多謝兩位英雄幫我們縣城追回了丟失的財物,讓影城得以寧靜呀!敢問兩位英雄貴姓?”“在下蕭躑。”“在下方褚。”兩人一一回答。
“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兩位年紀輕輕,武藝超群,且大懷濟世之心,我在這裏代表全城老百姓向二位致敬了。“大人,此人便是這夥盜賊的頭領張切。”
蕭躑指著張切道,“也就是所有盜竊案的策劃者,裏麵便是所有的財物。”縣令即道:“將此人押回去!”
隨後又與其他人一同進入了寶庫,並沒有顯示出驚奇的表情,隻道:“此處庫中的財物可抵得上我們縣城好幾年的收入,這些地方士紳豪貴不知從哪弄到這麽多錢,如今他們都死了,錢卻留下了,哎……”
蕭躑盯著他道:“縣令大人,打算怎麼處理這筆錢?”縣令思索了一下,便道:“這些錢本是從黎民百姓中搜刮,理應奉還給全城百姓,取之於民,當用之於民。”旁邊的師爺欣然道:“大人,不如就用這些錢拿出一部分來修繕河堤,疏通河道;再拿出一部分去改善城中治安!”捕快們聽後個個樂不可支。
縣令道:“你說的沒錯,此事我們回去之後詳加商議。”蕭躑聽後也是感慨萬千道:“如今像大人這樣為民著想的官員可不多了。”縣令微微笑道:“大俠過獎了,來人,把這些都運回去!”
捕快們個個興奮激昂道:“是!”聲音震徹祁山,流溢黃河!之後蕭躑與方褚在縣令的強烈邀請下,在衙門住了幾日後離開了。因為此時黃河之水都已融化了,看著遼闊的黃河,不禁想起唐代李白大詩人的詩: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這是多麽豪壯呀!從南到北,隻有黃河才能稱得上是天之水,也唯有黃河才能養育著代代相傳的人們。走到黃河邊,感受著中華第一河的氣魄與雄渾,人們又不禁想起孔夫子的話: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
沒錯,一個人不管有多大地位與錢財,最後也不過是黃土掩體,還不如趁著年輕多做善事,行俠仗義,快活一生。救死扶傷,見義勇為,劍道之本。
可是到頭來又有多少人能夠領悟呢?蕭躑與方褚坐船渡河,按照張切所說線路向洞引派找去。來到祁山下,極目遙望,連綿數百裏,高大雄偉,山外有山,與大秦嶺可相媲美。若沒有張切的地圖與陳述,恐怕蕭躑與方褚也沒有這麽塊來到祁山腳下。
又費了好幾日時間才找到葛洪的老巢‘洞引派’。此洞引派不愧為祁山第一大派、塞外首派。占地幾十畝,葛洪手下弟子不下千人。
整個幫派坐落在祁山最為險峻的斷頂峰,站在上麵向下眺望,真有一覽眾山小的快感。雖然洞引派創辦時間不長,但具有如此規模,真是令人震驚呀!
江湖中原,關中武林的門派一向以洞引派為邪派,但洞引派一直據黃河祁山倆險不出,中原武林人士也就沒有辦法了。
不管是現任掌門的葛洪,還是下任的繼承人,都被視為惡人,矛盾重重。這次上山入派,如蕭躑與方褚二人能取得葛洪的首級,那麼也就圓了許多武林人士的‘滅佐夢’。那麼他兩就成為武林中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