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別墅不遠,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法拉利。
車門打開一名身著西服的白須老者走了出來,老者站姿筆直,精神十足。
“先生小姐,吳先生讓老奴送諸位一程。”老者彬彬有禮。
“用不著,有胳膊有腿,能走。”楚霄不領情。
“楚先生,這裏是別墅區,出去至少得走上兩三個小時。”老者跟上來說道,“帶諸位離開後,絕不過多打擾。”
“嗬嗬,多謝提醒。”楚霄頭也不回的說。
“楚哥,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你咋能這麼說。”陳蛋插了句。
“臥槽,你TM教訓起我來了,要不是我,你早TM死無全屍了。”楚霄的火蹭的竄了上來,一把扯著陳蛋衣領罵道。
“道士哥哥,別欺負陳哥哥啦。”小幺看不下去,拉著楚霄衣角。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哪涼快哪呆著去。”楚霄一把推開小幺,扯過陳蛋衣領,怒火中燒的罵道:“老子為你拚死拚活,現在倒賺個裏外不是人,媽的,一群白眼狼。”
“楚哥,說話可得憑良心,俺咋就死無全屍了?”陳蛋也來了脾氣,反駁道。
楚霄愣住了,對方居然敢頂嘴。這麼些年來,陳蛋還沒頂過嘴,今天是破天荒頭一次。
“楚哥,俺尊敬你叫你聲哥,今天這事摸著良心說,你做的真不對。”陳蛋來了本事,教訓起楚霄,“咱在人家住了三天,吃喝拉撒,連聲謝都沒說就拍拍屁股走人,不知你咋想,反正俺覺得不地道。”
“道士哥哥,陳哥哥說的沒錯,小幺也覺得不對。”
楚霄啞口無言,呆呆的看著二人,過了半響說道:“狗蛋,小幺,你們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那天晚上?楚哥你說啥?”陳蛋說。
“道士哥哥,是不是還沒睡醒呀。”小幺眨了眨大眼睛。
楚霄傻了眼,忽然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小蠢貨,還記得怎麼認識我們的嗎?”
“咦,道士哥哥和陳哥哥請小幺吃飯認識的。”小幺眨了眨大眼睛,說道。
“那你為什麼稱我為道士哥哥?”楚霄反問。
小幺被問住了,皺著小眉毛,痛苦的揉著腦袋,“我...我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頭好痛呀。”
楚霄看著心疼,摸了摸小幺的腦袋,“不用想了。”說完扭頭看向陳蛋,“還記得三天前那晚的三隻狼妖嗎?”
“狼妖?楚哥你咋說啥,那有什麼妖怪。”陳蛋吃驚的說。
“狼妖,虎仙牌位,六畜陰血,陰陽水火棍,兩張保命金符,這些你都忘了?”
“楚哥,你到底在說啥,這都是些啥玩意。”
楚霄打了一哆嗦,莫名的恐懼將他籠罩。
“陳蛋,小蠢貨,跟我過來。”楚霄不容置疑的說道。
二人有些迷茫,陳蛋扶著楚霄,在他的指引下走進一個角落,同時楚霄讓老者待外麵不準進來。
楚霄看著二人,沉著臉說:“把上衣脫了。”
陳蛋啥也沒說,麻溜脫掉外套,露出古銅色的身軀。
楚霄單手掐訣,嘴裏念叨了幾句,然後拍在陳蛋胸口,過了幾分鍾才放下。
楚霄的臉色非常難看,瞥了眼小幺,她小臉通紅,眼睛躲躲閃閃。
“道士哥哥,我...我就算了吧。”
“別廢話,趕緊的。”楚霄不客氣的說。
“在這種地方....不太好吧。”被人要求脫衣服,小幺羞臊不已。
“陳蛋給我抓住她。”楚霄命令道。
陳蛋雖然也有些迷茫,但還是遵從,抓著小幺的手腕,將其控製住。
楚霄走過來,快速解開小幺的上衣,不管小幺如何掙紮。
沒過一會,小幺的外套就被扒了下來,裏麵隻穿了一件紅色內衣,楚霄眼睛不禁一呆。
小家夥膚如凝脂,粉嫩誘人,嬌軀芊細,倒也惹人憐惜。
邪惡的想法一閃而逝,楚霄連忙給自己一巴掌,心說自己咋被飛機場吸引了,沒出息。
“不許動。”楚霄說道。
小幺眼裏噙著淚水,緊咬嘴唇,顯得楚楚可憐。
楚霄也不管,仔細的看著對方小腹,白嫩的皮膚仿佛吹彈可破,單手掐訣。
“乾坤無極,九轉曲星,邪祟顯形。”說罷單手按在小腹。
法力被調動起來,溫熱的掌心在小腹周圍遊走。
楚霄閉著眼睛,就像位把脈問診的老中醫。不過中醫試的是脈象,而楚霄試的是心象。
過了數分鍾,忽然睜開了眼睛,手掌觸電般抽了回來。
“楚哥,咋了?”陳蛋曾沒見過楚霄這種表情,不安的問道。
“難怪,難怪。”楚霄連續說了兩遍,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給她穿上衣服吧。”
小幺一把甩開陳蛋,眼淚奪眶而出,“我討厭你們。”說完拿著衣服跑走了,陳蛋剛要去追卻被楚霄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