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生斷然道:“史天星不可能那麼傻的供出自己的犯罪事實的,對付周雲蓬你們還得多下些心力啊,任重而道遠。”
何威幾人一挺腰肢,齊聲道:“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那就行,你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了不引起周雲蓬的懷疑,你們快些回去吧,我猜這個時候,周雲蓬已經派人調查瀟瀟的底子的,你們這回為了救瀟瀟,而得罪了史天星,按照周雲蓬的個性,他現在肯定已經著手調查瀟瀟的底細了。”
何威有些顧慮,道:“那他會不會查出您的身份啊?”
錢天生自信的一笑,道:“想查我的身份還沒有那麼容易的,你們放心吧,快些回去吧,接下來怎麼走就隻能靠你們自己了,在扳倒周雲蓬的這段時間,你們最好不要來我這裏了,免得引起周雲蓬的懷疑。”
何威為難道:那瀟瀟她……”
錢天生打斷他:“放心,瀟瀟有我照顧,不會有事的。”
何威想了一會,咬了咬牙道:“好吧,那我們走了。承世和雲龍你們兩個就先在我師傅這裏住下吧。”
王承世連忙道:“不行,我這些天都悶壞了,要不我也易容跟你們去兄弟會吧。”
何威立馬拒絕:“不行,你的個性不適合無間道,你們就在這裏住下,在外麵給我們接應,一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們幫助的,你們的任務也是很艱巨的。”
王承世有些不爽,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好吧,誰叫你是老大,聽你的吧。”
何威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終於承認我是老大了是吧?好了,你們保重,我好二哥先走了。”說著和呂千秋及葉衝離開了錢天生的別墅。
與此同時,在N市警察局副局長的家中書房內,史天星正怒不可竭的看著手中的兩張畫像,畫圖的那個中年和幾個紈絝子弟看到他那吃人的眼神無不戰戰兢兢,但在書房中卻悠然坐著一個青年,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仔細一看那青年不正是兄弟會的會長周雲蓬嗎?
他今日接到史天星的電話說有急事找他,他便驅車趕來了,沒想到一進書房卻看見史天星暴跳如雷,他已經習慣了史天星這種脾氣,所以也沒用多說,隻是坐在書房中沙發上想著自己的事情。
史天星把手中的畫像遞到那幾個紈絝子弟的眼前,喝道:“你們再給我確認一次,這兩個人是不是今天傷了文軍的那兩人。”
幾個紈絝子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連連點頭道:“不錯,就是他們兩個,其中的一個就是上回在學校中用撲克牌傷了史公子的,好像是叫什麼魏鶴的。”
史天星一拍桌麵,怒道:“又是魏鶴,看來我這回想饒了他的命都不行了,你們退下吧,我不想看到你們這幫廢物。”
那幾個人聽到這話如獲大赦,立馬轉身走出了史天星的病房。
周雲蓬待到那些人走完後,站了起來,走到史天星身邊,笑道:“史局長何必動那麼大的氣,這兩個人就交給我了,給我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傷了史公子的,我……”當他看到那兩張畫像時,不禁停下話頭,那兩張畫像裏畫的正是易容後的何威和呂千秋兩人的麵貌。
史天星見他聲音戛然而止,疑道:“怎麼?你認識他們?”
周雲蓬看到傷了史文軍的竟是前幾日救下自己的救命恩人,大是意外,但是隨即他便恢複了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他可不想讓史天星知道自己與何威兩人的關係。
“不認識,隻是有點眼熟,應該是在哪裏見過。”
史天星問道:“你見過他們?在什麼地方,我已經讓人找了那個魏鶴幾天了,但是卻沒找到,真是氣死我了。”
周雲蓬道:“隻是覺得眼熟罷了,在哪裏見過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史天星有些失望:“還以為你知道他們在哪裏出沒呢,這回我需要你們兄弟會的幫助,你回去吩咐你的手下幫我找出這兩個人,我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你們兄弟會眼線遍及G省,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很快的找出他們的。”
周雲蓬故作輕鬆,道:“好,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對了,我最近還有一批貨要進來,還需要你多費心啊。”
史天星擺了擺手,道:“我知道怎麼做,你回去安排你的手下吧,越早找到他們兩個約好,我已經好久不折磨人了,這回我一定要玩個痛快。”
周雲蓬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道了聲別,便離開了史天星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