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威的三叔由於身上多處刀傷流血過多,最後還是沒能挺到救護車來急救。由於他身上滿是刀傷,所以急救人員到場之後,便報了警。
於是何威和王承世兩人便被趕來的民警帶回了警局調查詢問,由於當時隻有兩人在場,所以他們被當成重要嫌疑人,經過屍檢和三四天走訪調查,兩人沒有作案時間和動機,所以兩人才被無罪釋放,而何威三叔的遺體由於腐敗,也被火化了。
根據對案發場地的調查,警方並未找到任何的線索,雖然現場遺留有一把砍刀,但是作案人的手法很是高超,並沒有留下指印,所以案件陷入了僵局,如果不出意料這件案子就會成為無頭命案。
何威和王承世抱著三叔的骨灰盒回到家時,他的嬸嬸和堂妹已經在他家等了幾天,一見麵一家人就哭成一團,看著哭成淚人的一家人,何威心中傷痛無比,這幾日他便把自己鎖在房間中,無論王承世在門外怎麼勸說他都無動於衷。
算來今天已經是他把自己關在房間中絕食的第三天了,他母親了解自己兒子的心情,所以這幾天很少打擾他,知子莫若母,她了解何威的性格,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自己再去煩他反而適得其反,等到他自己想通了自然會出來。
王承世卻是另一種心情,他了解何威母親的痛處,所以對於何威這種行為他很是懊惱,這三天他從未離開何威家,苦口婆心的在門外勸解,倒是很有耐心。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王承世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心煩意亂,停下來回踱步,徑直走到何為房間的門前,心想若是這回敲門再不開,他就把房門撞開,好好的打何威幾個耳光,讓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王承世大力的敲打著房門,房內還是沒有動靜,頓時他怒向膽邊生,後退幾步助跑抬腳就踹向房門。
哪知就在此時,房間的們突然打開,他用力過猛,右腳踹空,由於慣性,整個人竟然華麗麗的來了次劈叉,但由於韌帶沒拉開,這一下劈叉可給他帶來了無邊的痛苦,他悶哼一聲,臉上表情非常痛苦:“哎喲,你整我呢,是不?我的老腿啊!!”
房門打開,何威走了出來,他看了看身邊的王承世,眉頭一皺把他扶了起來。
王承世齜牙咧嘴的摸著大腿,剛想破口大罵,但是當他看到何威那雙淩厲的眼睛時,活生生的吧話吞了回去。
何威雖然蓬頭垢麵,胡子拉渣,樣子很頹廢,但是整個人似乎變得非常淩厲,像一把剛剛出鞘的利劍,以前這種氣質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
王承世心中好奇一時戰勝了肉體的痛楚:“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像我欠了你幾百萬一樣?”
何威沒有回答他,隻是向母親點了點頭,後者看到他安然無事,愁眉這才展開,罕見的露出一個笑容,沒有說話就徑直走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待到母親回房後,何威才轉向王承世:“跟我出去一下,我有事問你。”
王承世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點了點頭,便以及其怪異的走路方式跟了出去。
兩人騎車來到了一個花園,何威把車放好,坐到花園中供遊人休息的長凳上。
王承世心直口快:“快點說,什麼事?”
何威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他坐下:“那個強哥是什麼來頭?”
王承世剛剛坐定,聽到這個問題,眉頭皺了起來:“你打聽他做什麼?”
何威冷笑一聲:“這幾天我把自己關在房中,想了很多,我不能讓我三叔這麼白白的死去,既然沒有證據讓法律製裁那個強哥,那隻能由我來報仇了。”
王承世一把跳了起來:“你瘋了?就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能做什麼事?別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強哥心狠手辣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他身邊的亡命之徒眾多,還沒等到你靠近他,或許已經身首異處了。”
何威雙眼微眯,望著遠方:“哼,就算他心狠手辣又如何?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與他肉搏?要他死,也並不需要我親自動手。”
王承世一臉疑惑:“你是說出錢請人幹掉他?”
何威搖了搖頭:“出錢倒是不錯,但不是要幹掉他。我問你,他除了放高利貸還開賭場嗎?”
王承世眼睛轉了轉:“是的,他的賭場開得很大,在G省很有名,就賭場的生意和他放高利得的錢使得他現在很有錢,身邊的小弟足有幾百個。老婆情人加起來都有十個左右。生活過得別提有多滋潤。”
何威眼中淩厲一閃而過:“現在他是過得滋潤,過段時間我讓他身敗名裂,過得比乞丐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