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奇,來到府衙門口,隻見陸遠早早牽馬在府衙門口等待。
穆良奇接過馬,和陸遠並肩騎著馬在街上散步。
穆良奇說道:“無為,我明日便回兗州,先押送一批糧草回去,你在此等候,等世家大族們湊夠了足夠的糧草,你再跟他們一起將糧草押送回兗州。”
“諾!”
穆良奇仍舊叮囑的說道:“此次事關重大,千萬不能大意,我會上報主公,讓主公前一名大將在兗州邊境等待,你隻需監督徐州這群人在,運送到兗州邊境的時候,千萬不能出什麼事。”
“先生放心,縱使是九死,也保糧食安全到達兗州。”
見陸遠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穆良奇心安的點了點頭,邊看著沿途的風景說道:“等你回兗州的時刻,或許濮陽城內也會是這種繁榮的場景。”
陸遠歎了口氣說道:“先生恐怕有些樂觀了。兗州遭逢戰亂,許多百姓都離開了阜陽城內,如今想要把他們招回來,恐怕諸多不易呀。”
穆良奇深感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很開心的說道:“事在人為,不要把任何事情都想的非常悲觀,隻要你做了就肯定有所回報。”
穆良奇回想起了後世的一句話,他又說道:“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期待。準備要全麵一點,但是期待要美好一點,這樣你才有意義,才有信心去做,你明白了嗎?”
陸遠躬身行禮道:“謹遵先生教誨。”
第二日早上,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的時候,陳家的別院外麵滿是糧草的馬車。
穆良奇對陳家的辦事效率非常的滿意,僅僅一夜之間便集結了如此多的糧草,簡直就是低時間高效率的模範。
穆良奇有些驚訝的說道:“一夜之間盡集結如此多的糧草,陳宮有心了。”
陳登笑了笑,隨後說道:“先生如果願意再等幾日,還有更多的糧草。”
穆良奇感慨的說道:“我是想多留幾日,但是兗州的百姓卻等不了幾日了呀。”
陳登想了想,隨後說道:“也是。”
隨後穆良琪和陳登在眾馬車的左右轉了轉,穆良奇問道:“這大概有多少石潦草?”
陳登回想了一下昨日賬房報給他的數字,隨後說道:“大概有9萬有餘。”
穆良奇驚訝道:“竟有如此之多。”
陳登說道:“先生莫要小看城中各大世家的存糧。”
穆良奇尷尬的笑了笑,確實他剛剛有點小瞧各大世家了。
眼看太陽漸漸升起,穆良奇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上路了。”
陳登有些不舍的說道:“不知何時才能與先生再次見麵。”
“我們很快就會見麵了,不會太久,畢竟徐州如此美,不是嗎?”
陳登微微一愣,隨後大笑道:“如此我便期待與先生的早日相聚之時。”
事實也是如此,如果穆良奇沒有記錯的話,最多不過四年,曹操就會拿下徐州,成為徐州最後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