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剛剛袁紹是取最後一個字作為姓,那麼穆良奇最後一個字,不就是齊嗎?這麼說來,還真的是他。
袁紹感慨道:“沒想到隻是來城外釣魚,便碰到大才,嗯,甚是有緣啊!”
沮授心中有些不好受,畢竟佛爭三炷香,人爭一口氣,現在袁紹在他麵前說別人,心中怎麼都會有一點別扭。
沮授岔開話題道:“如今時間不早了,主公,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
沮授點了點頭,便拉起魚線,隻見魚線上隻有魚鉤,沒有了魚餌,想必是剛剛被魚吃了,魚又掙紮走了!
這時他才想起穆良奇剛剛所說的話,心中又感慨道:真是一個大才啊!
為了防止丟臉沮授將魚鉤拔下,扔到一邊,不讓袁紹發現。
當沮授將一切都弄好的時候,袁紹正盯著魚簍裏的魚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沮授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魚還帶回去嗎?”
袁紹想起了剛剛穆良奇臨走所說的話,揮了揮手說道:“算了,全部放生!”
“諾!”
這時樹林有一群士兵跑了過來,領頭的正是上午出門時所碰到的家臣!
原來家臣自袁紹出城門後,一直在城門口守著,眼見天色不早,但是袁紹遲遲還沒有人影,家臣心中便有些忐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要是主公真的出了什麼事,自己萬死也難以贖罪啊!
於是急忙召集在城門等候已久的親兵,帶隊沿著河岸搜查。
家臣看到袁紹和沮授安然無恙後,長鬆了一口氣,行禮道:“主公!沮大人!”
袁紹也沒說什麼,放下手中的漁具,說道:“回府!”
就在此時,城中街道上
穆良奇問道:“奉孝,你可看到剛剛與我一起釣魚的二人?”
郭嘉點了點頭。
“你可認識此二人?”
郭嘉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雖來鄴城四個多月有餘,但是我一直待在家中,要不就是在客棧喝酒,所以認識的人也不多啊!怎麼了,那兩個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穆良奇也說不出什麼感覺,但是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說到:“說來也怪,其中一個人在另一個人說話時,完全不敢插嘴說話,而且對那個人極為的恭順,頗為怪異!”
郭嘉笑道:“或許是某個世家的家主帶著他的家臣來這釣魚呢?這也是很正常的啊,繼誌,多疑了!”
是我多疑了嗎?穆良奇疑惑了。隨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快走到荀府門口的時候,郭嘉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搶過穆良奇的魚簍,穆良奇非常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郭嘉疑問道:“你釣的魚呢?”
“放生了啊!”
“放生?”郭嘉一臉絕望的驚訝道,“完蛋了,我現在一身酒味兒,沒有半點魚腥味,萬一蕊兒查起來,我怕……”
想想這件事,好像,可能,不對,應該是一定會發生,穆良奇有些同情的看著郭嘉,心裏想到看來今晚又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