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南山望了望手中的巴雷特鷹擊,巨大的槍身,完美的線條感,握在手中,一股淩然霸氣油然而生。
鐵南山呲了呲牙,手中靈力大放,一顆碩大如小型炮彈般的子彈呼嘯而出,與三顆來襲的狙擊彈相撞,竟是直接將三顆子彈衝散而開,餘勢不減向冷家老大飛去,冷家老大大驚失色,連忙空中轉體,欲要躲過,卻被子彈擦到了腳尖,隻是輕輕擦過,卻擦掉了冷家老大整隻右腳。
啊啊啊!冷家老大發出殺豬般的嘶嚎,右腳就像被人憑空砍去一般,冷家老大滾到一邊大樹後,麵色驚惶。自語道:“怎麼可能?這威力,是巴雷特係列的狙擊槍,可是那時三階的槍支啊,那種後坐力一般的破罡境強者都無法承受,他一個煉氣境中期的小鬼,怎麼可能發揮得出巴雷特的威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鐵南山擁有山體,通過山體的加持,足以抵消一般武者承受不了的後坐力。
鐵南山一個越步跳下樹,緩步向前走去,不顧冷家老大驚駭的神情,將其一槍斃命。摩挲了一下極具視覺衝擊感的槍身,鐵南山輕吹了一聲口哨,再度折返戰場。
沒有了冷家兄弟的威脅,追風社的一幹人馬也開始重新發威,再度掌控戰場主動權。
而另一邊,姬如龍華劍出如龍,當真是活脫脫一個女子劍仙,竟是壓著一眾張家人打。
張家執事張銘臉色異常難看,突然一道符文閃過,讓張銘大驚失色。“這,鐵如雲?鐵如雲他怎麼敢,怎麼敢就這樣到我張家腹地撒野?”姬如龍華挑起紫色的豔唇,“張家不過小小過河卒,有何本事攔得住睜眼的狂獅?”張銘心急之下來不及鬥嘴,一個虛招之後就帶領其餘人撤走。薛天寒臉色大變,怒喝道:“張老匹夫,你安敢如此!莫不是要過河拆橋不成?”張銘臉色通紅,狠狠一拂袖冷哼道:“我張家本家情況緊急,不容老夫逗留,薛先生自求多福吧,說完一拱手飄然而去。“慢著,本座讓你走了麼,張家的老狗,誰給你的膽子?”姬如龍華劍指蒼穹,一道犀利的黃金劍光怒劈而下,張銘大袖連連揮動,同樣庚金色的銳氣蓬勃而出,“姬如龍華,你不要得寸進遲,此事我張家不予追究,惹怒我張家的後果你承擔不起!”饒是張銘年過半百也被姬如龍華一口一個老狗叫的三屍暴跳。
姬如龍華嗤笑道:“承擔不起?你張家本部今晚過後能不能存在都不知道,誰給你的底氣。本座沒讓你滾,你就要給本座在這裏。”說完手中劍光再盛三分,道道劍光如遊魚一般將幾人層層圍住。
夜將破曉,鐵南山渾身浴血,這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喪命。身上的血,分不清是自己的亦或者敵人的。
鐵南山吐了口血水,攙扶起同樣負傷不淺的劉豐,笑著道:“幾千年前有一部電影怎麼說來著,天生我喜歡,用實力爭勝,橫行全憑本領,以天性,亡命拚命!那管你,萬世巨星!”
遠處的舞廳裏,很是應景的放出了那首亂世巨星,不羈傲慢的嗓音彌漫在染血的街道上,那一刻,鐵南山明白了一種名為野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