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知道了,我不僅是通緝犯,還是殺人犯。你還要交我這個朋友麼?”
“哈哈,江家那對混蛋父子,殺的好,換了我早就殺了他們了。”阿星似乎還沉浸在葉知秋殺人的快意恩仇中。
“呃,你說什麼?”阿星終於回過神來,說道:“當然了,認定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以後會做什麼,都是一輩子的朋友。”
麵對這樣一個人,誰能不將他當做朋友,又有誰能拒絕他將你當做朋友。
……
葉知秋說要劫牢本來隻是隨口嚇唬阿星的,他隻不過想去買匹馬而已,但阿星卻當真了,不停的在葉知秋耳邊吹風,說是劫牢是勢在必行,不能讓老人在牢中受苦雲雲。搞得好像劫牢比逛菜市場還容易似的,似乎隻要行動了就能成功一樣。
葉知秋並不讚成,說是大牢守衛嚴密,沒有十足的把握必將是自投羅網。
可阿星說世上本就沒有絕對能成功之事,常說謀定而後動,但很多時候當你謀劃好了,一切都覺得萬無一失了,卻突然發現已經失去了動的機會,所以有時候需要冒點險,試一試才能知道會不會成功?
葉知秋最終還是被阿星說動心了,也許試一試真的可以成功呢?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兩個人對於縣衙大牢的情況一無所知,地形如何,守衛數量多少,是否有暗布的機關陷阱等等都急需去做詳細的了解。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開了兩間上房住下,依然是葉知秋掏的錢,阿星沒撒謊,真的是一文不名,但對他來說,陌生人的錢都花的理直氣壯,更別說朋友的錢財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葉知秋不得已隻好打算再去找趙捕頭。
趙都頭近日來壓力山大,江家焚屍案上報後,縣令大人很是不滿,破綻疑點太多,無法向慶國公交待。
雖然知道是葉知秋所為,但趙都頭依然將葉童列為了案件的主犯,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葉童,與葉知秋無關。
對於江家這種人,死有餘辜,可恨的是死了還不讓人安生。
趙都頭傍晚的時候喝了點小酒,一搖三擺的在街上溜達,突然一陣尿急,連忙找個地方解決問題。
小腹的壓力剛釋放完,趙都頭就發現了身後的壓力,似乎有人在跟蹤。
趙都頭心想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衙捕頭,生平又沒有什麼仇家,誰會無緣無故跟蹤呢?
趙都頭握緊了手中的刀,提高警惕,不管來人什麼目的,小心點總沒壞處。
跟蹤趙都頭的正是葉知秋,他是故意的,沒想到趙都頭警惕性這麼高,這麼快就發現了。
既然已經被發現,葉知秋大方現身,說道:“趙都頭留步。”
趙都頭回過頭來,發現身後站著一個戴著鬥笠的少年,明顯經過了一番喬裝,但他一眼就認出了葉知秋。
“你膽子也太大了,跟我來。”趙都頭迅速將葉知秋帶回了家。
找趙都頭求助,這也是葉知秋的無奈之舉,他直接說明了來意和想法。
趙都頭給出的評價是膽大妄為,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等等,反正意思就是葉知秋絕沒有成功的可能。
但不管趙捕頭怎麼說,葉知秋還是一意孤行,無奈之下趙捕頭還是給了葉知秋想要的一切,詳細的介紹了大牢的情況。
……
回到客棧,葉知秋和阿星根據得到的情報分析劫牢所要麵對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