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主戰場,亞達巴沃和冒險者飛飛已經因為那誇張的戰鬥而不知所蹤,場中的伊維爾哀則是被兩個明顯沒有動用全力的女仆打的險象環生,畢竟不是每一個敵人都被她克製的,甚至可以說那個帶著尖刺護腕的女仆還非常的克製伊維爾哀。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僅在一牆之隔,與三個女仆對峙的娜貝那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娜貝和三個帶著麵具的女仆悠閑的坐在廢墟之中,互相十分自然的聊天,就像在咖啡店聊天的女學生一樣。
“好哩。這附近有妮古蕾德小姐的力量防止監視,所以很安全喲。”
“是嗎?那麼……好久不見了呢,露普。”
綁辮子的女仆——露普絲雷其娜,貝塔戴著麵具發出笑聲。
“好久不見了哩。從小娜被安茲大人多娜多娜以來,這是第一次碰麵哩。”
“她有時候會回納薩力克,可是露普那時候都去村子了。”
“就是哩。每次總是擦身而過哩——就這種意義來說,跟小索也好久不見了哩。”
“我也是。不過你這個說話方式……”
“哎唷?小索也跟由莉姊一樣在意這個啊。不要緊的哩。我很懂得注意時間、地點跟場合的。跟小艾一樣哩。”
“那就好……說到艾多瑪,她怎麼都不說話?”
“啊,小艾現在好像不想講話哩。”
“那個臭丫頭搶走了我的聲音啦。”
“原來如此。”
娜貝拉爾點點頭。艾多瑪很討厭自己原本的聲音。大概是這樣,所以能不講話就不講話吧。
“我好想搶走那家夥的聲音喔。”
雖然因為戴著平常那個蟲麵具而看不到臉,但已充分傳達了激烈的憤怒與殺意。
“不可以喔。因為她有安茲大人跟著,如果那家夥沒能活著回去,可是會傷到飛飛大人的名聲。”
娜貝拉爾這樣說讓艾多瑪顯得有點不滿,但沒有任何怨言。主人的名聲與自己的欲望。哪邊應該優先,每個戰鬥女仆都很清楚。
“那個小姑娘還挺強的哩。她叫什麼名字啊?”
“我對大蚊的名字沒興趣所以不知道。好像說叫伊維什麼的。”
“好過分哩。你們不是一起來到這裏的同伴嗎?”
同伴這個字眼讓娜貝拉爾不高興地皺起眉頭,索琉香代替她回答:“……我記得她是蒼薔薇的伊維爾哀。塞巴斯大人調查的情報上有寫。”
“啊,就是這個名字。”
娜貝拉爾表示肯定。聽索琉香這麼一說,好像是叫這個名字沒錯。
“小娜。你是不是開始老人癡呆啦?要不要緊哩?”
“你們會記得人類的名字嗎?”
“我沒問題喔。也許工作會用到,專有名詞我都會特別記下來。”
“沒問題哩。是說我跟人類好得很喔,而且,伊莉雅大人不也是人類嗎。”
“那些卑微的蟋蟀怎麼可以和伊莉雅大人相比!”
隻有自己記不得人類的名字,讓娜貝拉爾受到打擊,稍微搖晃了一下。就在她反省著也許應該稍微記一下人名時,傳來了爆炸聲。林立於後巷左右兩邊的建物擋住了視野,但她知道那聲音是誰發出的。
“啊——那邊好像打得很認真哩。”
“畢竟是由莉姊與希絲嘛。一定會打得很認真吧。不過還沒分出勝負,就表示她們還沒拿出真本事吧。”
“如果是我的話啊,會全力戰鬥到隻剩一口氣。”
“伊維爾哀還挺強的喔。如果單純以等級來判斷,由莉姊與希絲恐怕都打不贏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