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氣息猛地降臨,空氣溫度劇降。華貴的大床之上,一位穿金戴銀的女人正享受著兩個俊朗男寵的服侍。突然下降的溫度,讓她皮膚上的毛孔猛地一縮,正驚異道:“怎麼回事?這……”話未說完,立刻就是眼前一黑。
一位穿著長袍蒙麵的人猛地出現在了這個充滿淫·靡味道的房間裏。
“你是誰?”女人一臉驚恐,她被黑袍人蒙住了眼睛,關節死死的束縛著不能動彈。
黑袍人的手心一動,一把寒冰凝結成的匕首就握在了他的手心裏,架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麵,他一雙眼睛從麵罩透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閃爍著像是掙紮一般的複雜目光,這並不像是一個暗殺者的目光。
那女人聽著他砰砰作響,急速的心跳聲,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掙紮,趕緊說道:“閣下,不要殺我,我有無數的金幣,如果你要美人,我也可以……”說著,她的一雙手就伸到了黑袍人的胯下。
“不要亂動!”似乎對這個舉動很反感,黑袍人的聲音帶著怒氣。他咽下了一口唾液,猛的一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帶上了一抹寒光。手中匕首一割,瞬間血染當場。
兩名男寵被這個突然發生的恐怖畫麵驚得退在了床上。黑袍人看了他們一樣,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殺你們的,但不保證沒有其他人不動手清理活口,你們快點走吧。”
說完,他身形一動,就迅速如流光般飛奔而出。
心跳的急速,一路奔跑,黑袍人竄過大街小巷,突然揭下了臉上的黑色麵罩,露出了臉來,麵部俊朗,線條分明,赫然便是始音。
[我……我又殺人了,還是殺的和我根本就不相識的人。]濃濃的罪惡感彌漫在心頭,始音看著黑袍上沾著的還未凝幹的血液,胸口全是惡心感。
雖然他心中自責不斷,但一想到能夠娶得luka那如天女般的女神為妻子,仿佛所有一切的罪孽都不算什麼,他已經入魔了,為了那個女人。
興奮感夾在在罪惡感之中,他笑著,狂奔著,發泄這變態的快感。
“luka殿下。”始音看著月,臉上湧上了紅潮,他緊緊的握住了手心,道:“我一定要得到你。”
……
有了國王說過的那些話,仿佛得到了默認一般的始音,更加變本加厲的找著機會去接觸那個絕世美人。
他就是變成了兩個人一樣。
白天是衣冠楚楚的正麵紳士,笑容和易,溫柔體諒,盡情的在王女的麵前把自己暫時的更加完美,幽默風趣,引美一笑。
夜晚卻是立刻化作了沒有絲毫罪惡感的邪惡殺手,變態殺人魔,完成著國王吩咐下的一個又一個的任務,化作了國王最鋒利的刀刃。
……
清晨。
“始音大人。”miku看著始音,她穿著美麗的藍色新裙子,在始音麵前偏偏起舞,轉起了圈來,“好看嗎?”
“嗯呢。”始音朝著他一笑,可看起來怎麼都有點應付的樣子,他的心思全不在這個身上,他隻是走到鏡子麵前,整理起了自己的領結,梳理起了頭發。
miku的神情有些暗淡,始音大人自從帶著她到了皇宮住下之後,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整日都是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她很信任著始音,所以任何的事情都不去多問,但那逐漸與自己疏遠的眼神,一直不斷的在提醒著她。始音在慢慢的離開她的世界,兩個心靈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朝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咧嘴一笑,對自己的形象頗為滿意,始音點了點頭,便朝著miku道:“miku乖點在家玩吧,我晚上回來。”
他已經和luka約好了,今日便要走出皇宮,去郊外的遊玩,這可是他的大日子。
第一個約會,當然要讓它更加完美。
“嗯。”低如蚊鳴的聲音,miku很想說,始音大人,我想陪著你出去。可是他看著示意那盈盈的笑臉,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一直都是這麼的,呆在這片小小的華貴宅子中,雖然有著傭人服侍,但她更多感受到的,卻是怎麼也無法消去的寂寞。
始音走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一陣心酸,眼中的淚水不禁的就流了出來。
她拿起了一把純黑色的長劍,開始發呆。
這把劍她認識,是gakupo的佩劍,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前幾日她一覺醒來時,就在她的身邊了。
如珍珠般的淚珠不斷的滾落著,miku跪倒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心口,“始音大人,miku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