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因為少了萬心語這個最大的主力,那些兒趕來的其他人都被製服了。
那粉衣女子還對那個綁她的小帥哥一直撒嬌,叫嚷著。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女人的狠毒之處,很是不留情麵的都帶走了。
這所有的一起似乎都結束了。
這可怕的噩夢也終於結束了。
但是蘭若亦卻鬱鬱寡歡著,在也沒有看見她的小臉。
拖了好久,最後還是風璕陪著她回了躺家裏。
也是由風璕說出了這個可怕的事情。
當時蘭母就嚇暈了過去,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蘭父倒是忍住了,但是那眼角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極力的忍耐。
蘭若亦看著母親那個樣子,也忍不住了,母女倆抱在一起痛苦,趕來的蘭弘新,聽到自己的弟弟竟然……
狠狠的把拳頭砸向了石柱,難過前幾天自己一直睡不著,一天早上心跳的特別厲害,原來…原來…
要說大哥跟二哥的情義是最深的,都說雙胞胎是有心裏感應的,這樣的事情,大哥肯定受不了。
風璕又陪著亦兒在蘭府待好久,最後因為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就離開了,讓亦兒一個人待在這裏,或許會好點兒吧。
回去後,風璕還是不放心亦兒,那個狀態真的讓人很是擔心,最後把惜兒和雙胞胎都送過去,希望看到孩子們她會振作一些兒。
蘭若亦這邊算是受打擊比較大的了,但是在皇宮裏,有一位卻已經一病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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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那天很冷,灰蒙蒙的空氣仿佛冷凝。
黑色的鳥兒沉沉的停在樹上,幹枯的樹木用枝椏將微薄的月亮切割成若幹個不規則的小塊。
長樂宮裏,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候依舊亮著燈,昏黃的燭光將一個人的剪影映在了窗上。
“怎麼樣?”風璕跟著太醫出來,看著他那沉重的表情,知道多半是……
果然。
“穿靴戴帽閻王叫了。”太醫說了句俗語。
風璕臉色凝重了。
這是民間的一句話,是說老人的小腿和腳腫得好像穿了靴子,臉和額頭腫得好像戴了帽子一樣,就快要咽氣了,家人可以準備後事了。
不管怎樣還是讓太醫去抓藥了,很拖一會兒就一會兒吧。
在外邊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才緩緩的走了進去。
看著太後那沉睡的樣子。
這一切,都仿佛陷在一個讓人不忍打擾的夢裏,顯得非常非常的安靜。
風璕坐在床邊,跳動的燭火反而襯的他的麵龐看起來如水沉靜。
燭光照不到的地方,黑壓壓的陰影撲上來,要將他吞噬。
他絲毫不為所動。
如果不是偶爾眼睫毛的上下眨動,幾乎所有人都會將他當做一尊雕塑。
那真該是精心雕刻鬼斧神工。
估計是因為風璕的注視,太後慢慢的轉醒。
映入眼簾的第一幕就是風璕那心疼的眼神。
風璕馬上就回過神來,扶著她起來,眼神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