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來的急,剛才本想去問問劉瑾的,但是他忙著收拾殘渣呢。”清秋回答道。
“嗯,那我就說說吧。”之後伴月就把在那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清秋姑姑。
清秋姑姑一直點著頭,聽到那隻簪子突然出現在主子身上的時候,臉色就凝重了,道:“你的意思是,那隻簪子應該是有人放在主子身上的?”
“嗯,我是這樣想的,今天早上子畫挨罰的事你也知道了,就是因為她不小心拿出了這支簪子,才被主子罰的。”伴月回到道。
清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但是這支簪子被我藏到了臥室最隱蔽的地方,根本沒有人會知道的,除非是親近的人!姑姑,我和主子出去後,還有沒有人來過?”伴月問道。
“沒有了,就咱們幾個在這裏。”
“那就沒錯了!絕對是咱們的人幹的!這個小賤蹄子!找到他不擰死他!”伴月氣的牙癢癢,是誰這麼賤!主子平時那麼好的對待他們,他們還反咬一口,真是養不熟的狗!
清秋姑姑倒是比伴月冷靜多了,分析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關鍵。
“當時是有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來,說伴月你讓派你幾個人去接主子,說什麼主子喝多了。”
“然後我本來派的是劉瑾和小連子去的,但是子琴跟我說讓她去吧,畢竟主子是女子,然後我想想也就答應了。”
“那肯定是她了!當時我藏東西的時候她就在場,雖然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她可以翻啊!”伴月一口咬定,心裏氣的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把她撕了!
“你先別急!咱們得有證據啊,而且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去,人家死不承認咱也沒法啊。”清秋說道。
“她敢不承認!咱們上刑!弄不死她!”伴月已經沒有了當初清純的樣子,多少已經見過了在宮中的殘忍,而且主子都被她害成這個樣子了!自己怎能不氣。
“私自用法本來就是違法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咱們肯定解釋都解釋不了,現在大家都盯著主子呢,隻要咱們斕月殿一有點啥,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了。”
清秋想的多,給伴月分析道。
伴月倒不是怕掉腦袋,自己這條命都算是主子給的,自己就是為主子感到委屈!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再把主子往火坑裏推。
“那你說咱們怎麼辦?”
“以防萬一,咱們先測一測劉瑾,畢竟他也去了,雖然不很信任他,但是事關主子的安危,咱們還是保險起見吧。”清秋說道。
“嗯,行,我聽姑姑的。”伴月心裏永遠都是主子第一位。
之後,伴月和清秋裝作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但是先暗中觀察了下劉瑾和子琴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麼異常。
然後伴月看著劉瑾走了出去,趕緊跟上道:“瑾哥!你去幹嘛啊?”
劉瑾回頭看了眼,說道:“這不主子的摔的東西剛才被處理了一些,有些沒法,我去弄點土來把它埋了。”
“這樣啊,那我跟你一起吧,順道去外邊看看有啥消息沒?”伴月很正常的說道。
劉瑾也沒在意,但是提醒她別說話,外邊眼線挺多的,被讓他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