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璕失望了一下,看來是自己期望高了。
“外邊風大,咱們進屋吧。”
子車映雪憑借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好像皇上的臉色變了一下,語氣也有些冷漠。
風璕進屋後,環顧了一下,布置的很是心機,到處都是梅蘭竹菊,筆墨紙硯的。
“雪婕妤,還喜歡看《論語》。”風璕看著書桌上拜訪的書,問道。
“嬪妾,也是閑來無聊,隨手翻翻的。”
因為皇上是背著子車映雪的,沒有看見她那些許慌亂的表情。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風璕突然開口說道。
“皇上,您說什麼?今天晚上知了的確挺吵的,嬪妾讓人幫忙去粘了。”說著便厲眼指揮著太監們出去粘知了。
風璕沒有說破,本來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喜歡可以像自己說的那樣。
風璕再一次失望,說道:“朕今天甚是疲乏,安寢了吧。”
子車映雪以為皇上真的累了,就著手開始安排了。
第二天子車映雪送走了皇上,因為自己的故意,皇上陳諾自己不用去向皇後請安。
子車映雪很是驕傲,皇後有什麼可以拜見的,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遲早自己會頂替了她。
這時曼安走了過來說道:“小主,這後宮步步為營,本就危險,小主可不要恃寵而驕,昨晚皇上好像不是很開心。”
“行了,我知道了,我再睡會,以後再說吧。”子車映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其實自己也感覺到了,但是今天早晨皇上就變回了那個溫柔的人,估計昨天是真的太累了,沒見皇上都沒有在用膳什麼的,就入寢了嘛。
鸞鳶宮裏。
高位嬪妃坐在那裏,皇後坐在上首,聊著一些看似無聊,但是唇槍舌戰的事情。
“惠妃,前陣子的感冒好些了嗎?要我說你這病也是奇怪,隻要皇上一來昭妃處,你這病就發作了,真真是怪異呀。”坐在下手第三位的女子說道,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麵若芙蓉,聲音宛然動聽。
發聲的便是麗妃,已歌喉成名。
坐在對麵的女子,一襲曳地長裙勝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
“承蒙你關心,這病它說來就來,我有什麼辦法?倒是我幾天路過恬怡宮,聽見裏麵傳來烏鴉的聲音,嘖嘖,這可不吉利呀。”惠妃緩慢的說道。
“你!”麗妃聽聞擰緊手中的絲帕,憤怒的看向惠妃。
“好了,你們!每次都在爭,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可爭的,學學人家宸妃,安安靜靜的不行嗎?”皇後出麵製止道。
“皇後,這都這個時辰了,我看雪婕妤不會來了,看來你這侄女很不給你麵子呀,嗬嗬。”淑妃把茶杯放下,悠悠的說道。
皇後看了她一眼,正色道:“皇上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雪婕妤侍寢勞累,已經免了她的請安,時辰不早了,你們也退了吧。”
淑妃笑了笑,隨意向皇後行了個禮,便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嬪妃聞言,行禮後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