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秦朗再不猶豫,以側身擋住了神秘男子那致命的一掌,同時身體一歪,拚盡最後一絲氣力,身體重重地落在了那水晶床榻之上!
“噗”“噗”一連兩口鮮血吐在了床榻之上。
鮮血剛一接觸到床榻之上,秦朗昏昏沉沉的大腦,頓時感覺一股清涼由下而上,直貫全身,傷勢竟有了幾絲好轉。
神秘男子卻是臉色大變,向秦朗身旁飛身而去,忽然,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兩者中間傳來:“仇五花,想不到,你現在竟然淪落到欺負這種小輩來了。。”
下一刻,地麵上出現了另外一名冷峻男子,與仇五花幾乎同時落地了。
冷峻男子剛一出現,這空間空氣中所有戾氣,仿佛都被淨化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那些狂暴的,濃鬱的靈氣還分散在在四周。
秦朗看著眼前出現的另一名中年男子,“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兩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這剛剛出現的另外一名中年男子,正是秦朗在那神秘水晶床榻圖案上看到的另外一名男子。
“好久不見。”
冷峻中年男子看了看那邪異的中年男子,緩緩說道。
“好啊,丘斷刀,你到底是出現了,這小子的血,竟然也能將你喚醒。”邪異中年男子看到這冷峻男子出現,反而收起了震驚之色,語氣平靜地說道。
冷峻中年男子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前者的問題,而是轉身看了看那水晶床榻,一時間,像是想起了往事。
“仇五花,你是自己回去,還是要我動手?”很久之後,冷峻男子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
“哼,不就仗著你那狗屁法訣來壓我嗎?七煞聚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到那時,我看還有誰能阻止我們,哈哈哈哈。”隨著仇五花的笑聲中,隻見他的身體,再一次分為六道殘影,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中。
“你叫秦朗?”丘斷刀轉向秦朗,輕聲問道。
秦朗一怔,不過很快釋然,這叫丘斷刀的男子,應該很久就在暗地裏注視了。
“不錯,不知前輩是什麼人?”
“嗬嗬,我的名字,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這少年,挺聰明的,剛才你是故意摔在那床榻之上的吧。”
秦朗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前輩,我當時看那仇五花幾次看向這床榻,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拚死一試,沒想到,竟有幸遇到前輩。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能跟我講講嗎?”這神秘的洞天中,實在發生了太多的事,秦朗一時之間,還理不出頭緒。
丘斷刀看著秦朗,“很簡單,我就告訴你事情的始末吧。這仇五花,是不死巫族不可一世的高手,當年因為點個人恩怨,而屠殺了一個修真門派整整六百零七人。哎,無一生還,無一生還。。”
“什麼!”秦朗不由抽了口氣。
丘斷刀慢慢抬起了手,阻止住秦朗,接著背過身去,雙目凝視著斜上方。
“我當時看不下去,和他大戰起來,本來,我們倆的修為,不分伯仲,誰也奈何不了誰。後來,我們一直戰鬥到了一處火山的穀中,我在那穀中吸收烈火狂暴無比的靈氣後,自創了一種奇異的法訣,這才稍占上風。”
“後來,我消滅了仇五花的肉身,不過,他是不死之身,又在奈何池中浸泡過,我也隻能將它的五魄中的其中四魄,封印在了這床榻之中,又將這床榻的位置,放在了這連天宗的靈脈陣眼處,以無盡的靈氣牢牢吸附住他,所以他無法離開這床榻十步之外,就無法出去為惡了。”
秦朗終於聽出了些端詳,想了下,又問道:“這樣一來,豈不是對連天宗有很大的影響?”
丘斷刀臉色微寒歉意,“是啊,我也知道,可相比讓他出去為惡,這樣做更加值得,不是嗎?”
秦朗默然。
隻聽那丘斷刀的聲音接著響起,“我之所以能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我早已飛升,離開了這人世間。我的出現,隻不過是當初留在這吞滅訣的一絲意念而已。而且,我並不是可以隨意出現的。”
“並不是隨意出現的,那要怎樣,才能。。”秦朗問道。
“由於我是在火山岩漿中悟道的,所以,我的屬性就偏火,所以,這世間,隻有男兒血,女兒淚,這兩樣世間至熱之物,才能將我的意識喚醒。”
秦朗恍然,想到了其他,又開口問道:“對了前輩,剛才那仇五花所說的七煞聚首,是什麼意思。”
“七煞重現,神器聚首。現在這些,還不是你能理解的。好了,既然你我能相遇,總算是緣分一場,我再成全你一番吧,不過,也要看你的福澤是否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