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竟然都是黑壓壓的群獸。
幾乎有兩個薛白練這麼高,奔騰著狂嘯著朝著薛白練踏踐過來。
淩思行站在崖頂,瞧著薛白練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騎著馬亂竄。
隻是很快就被逼近的兩邊群獸給踏平了。
隻餘下她最後不甘心的一聲:“淩思行你不得好死——”
淩思行朝下看著,嘴角揚起:她好死不死她不知道,反正薛白練是死得透透的了。
淩思行也不多待,戴上黑色的兜帽,很快就開始回營地了。
不多時,怕是這邊的異樣就會被發現。
與此同時,薛白練也會被發現,到時候會該有人追查她的死因了。
不過淩思行已經提前想要了應對的辦法。
淩思行回到自己的帳篷沒多久,剛把黑色的披風藏起來,帳篷的簾子就被掀開了。
淩思行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了南宮琰。
臉色微變:“你、你怎麼來了?”
南宮琰皺眉:“本王為何不能來?怎麼,幾日不見,這般生疏了?”
南宮琰一雙銳利的眸子掃過淩思行,讓淩思行心髒噗通跳了起來。
她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不知道的,沒有人會知道是自己弄死了薛白練。
畢竟她修為低,薛白練修為高。
隻要她不說,就沒有人知道。
淩思行軟下眼神,耷拉著眼皮,手放在還平坦的小腹上:“我沒有,隻是……這些時日四皇子都不理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南宮琰被她的服軟很快就掃了先前的不悅。
“本王不過是忙而已,這不就過來瞧你了。”南宮琰走上前,他先前想起來淩思行在竹林的模樣,一直念念不忘,就忍不住過來了。
坐在榻上,攬住了淩思行的肩膀。
淩思行順勢依偎進他的懷裏。
心裏卻有著惡意報複的快感:就是不知道等稍後他知道薛白練死了,還會不會有這個心情與她調情。
淩思行心情好,對著南宮琰也有了笑模樣。
南宮琰並不知她的心思,他倒是還不至於白日宣、淫,不過就是如今看到淩思行就想到了淩思禪。
他為了保護淩思禪,一直以來一直都是與她保持距離。
如今想著摟著淩思行,就當是淩思禪了。
倒是多了些心思哄著,淩思行心裏卻忍不住悲哀不已。
她當初多麼死心塌地,卻換不來他半句溫言好語,如今,倒是……
淩思行對南宮琰的怨氣又濃鬱了幾分。
可終究是還愛著,她也下不去手。
南宮琰隻是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隻是他剛走,帳篷的門再次被掀開了。
淩思行還以為南宮琰去而複返,邊抬頭邊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隻是等看清楚來人的麵容,淩思行的聲音弱了下來。
溫旭寧逆著光站著,依然能感覺到周身的寒意。
淩思行垂下眼:“你怎麼白天來了?”
“我不能來嗎?”溫旭寧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半拉起來:“南宮琰來做什麼?你們是不是做了?”溫旭寧氣得要死,眉頭深皺,活像是一個捉奸在床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