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留給我一根紅繩,捆在了我手腕子上。她說隻要我戴著這東西,她徒弟就會來跟我聯係。
接著起身,搖搖晃晃的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叮囑我,不管是從身體來說,還是衝著即將要抓的野仙也罷,讓我記得別破了身!
我漲紅了臉,抓起枕頭,直接扔了過去,罵了一句要你管!
就這樣,又在費雞師家裏,呆了兩天。
陸續的,大哥二哥和我告辭了,他們還得要雲遊去。
淩風臨走前,給了我一張黃紙,又給了大哥一張。他說了,如果我需要找他倆,到時候就把自己那張黃紙燒了,他們自然會來找我。
我很慚愧,說這一次真是麻煩他們了。
兩人連說,不麻煩,本來這也是為了人間正道做事,是應該的。
兩人走了之後,我們也該走了。
我、陳青青還有張浩,開車子回去了。至於楊明亮,拉幾把倒!這沒義氣的家夥,啥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回到哈爾濱之後,張浩也要走了。
原來跟他們分別,我這心中還是空落落的,但現在有陳青青了,那可一點也不失落。
我倆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去,過二人生活。
那段時間,還真是挺幸福的,因為自己身上有傷嘛。都是躺著吃,陳青青每天弄好吃的給我大補。
我還在計劃著,自己傷快點好,啥時候可以把費雞師老頭家那兒,沒辦成的事情給辦了。
哪曾想,傷一好呢,一個不幸的消息來了。至少對於我來說,是個很不好的消息。
陳青青要回去接著讀書了。她說了,既然現在已經是個“人”的身份,以後還得繼續過人的生活,她不想荒廢了學業。
我特娘能咋整?
家裏麵好不容易撫養出了這麼個“文化人”,總不能不讓人家去讀書吧?
隻能忍痛答應,親自送陳青青上了車。
臨走前,一直叮囑她,多注意安全,在學校錢不夠用,就打電話給我,我給她寄錢。
陳青青就是一個勁兒的“嗯嗯嗯”。
最後車子發動的時候,我還在說,憋了半天,跟著車子跑,終於是把心頭話給說出來了。
“還要讀多久?讀完之後去哪兒工作?以後工作好了,有身份有地位了,還要不要我?”
好吧,我知道自己一個老爺們,說這些話有點八婆了。但戀愛中的男女,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親身經曆過的人有體會。
車子已經跑遠了,陳青青支著腦袋在窗外,衝著我就喊,還是那句話,讓我等她畢業!畢業之後,如果我不變心,她就會給我答複的。
看著遠去的車子,站在那兒,傻兮兮的撓著頭,我就是一陣的幹笑。看來,為了將來著想,自己還得繼續玩命苦錢才是啊。
從車站回來之後,舍不得打車,花兩塊錢擠公交車回去。
剛剛下了車站,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一隻白皙的手掌伸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