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難了。這地方都是關著的,咱們咋進去啊?如果敲門叫麻姑跟我們走,她要不願意,大漢一聲,咱們豈不是功虧一簣。
關鍵時刻,阿喵倒是笑了。她讓我們在這兒等著,一會兒門就開了。
說完,躡手躡腳的,直接繞到了祠堂的後麵去。
我站在哪兒,有點擔心,倒是胡三麵無表情,談笑自若。顯然,他胸有成竹,知道阿喵肯定能把事兒給辦成了。畢竟是隻貓,想進出這些地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於是我仨就擱哪兒等著。約莫等了十幾分鍾的樣子,房門“嘎吱”一聲打開,阿喵讓我們進去了。
進入這祠堂裏麵,看了看四周,跟其他的殿沒啥區別。在這最上麵,有一副“祖宗畫像”,是張獻忠的。東南西北四個角,每個角上都有一塊兒奇怪的大石頭。這應該就是村民口中,所謂的“壇神菩薩”了!
四周的瞅了瞅,問我阿彪,麻姑在啥地方?
阿彪指了指內間,說那地方就是麻姑的住所。
我說還等啥,趕緊進去,把人帶走。
說完這話,我率先跨出一步,阿喵卻拉住了我,說我想啥呢?人家媳婦的閨房,我咋能進去?萬一麻姑沒穿衣服睡覺,豈不是被我看光了。
我翻了翻眼,麻姑的身體又不是沒看過。當然了,阿彪在這裏,雖然想是這麼想,說可不敢這麼說。
於是,我、胡三、阿喵就擱哪兒等著,讓阿彪自個兒進去。
阿彪看著我們,一臉的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走進了屋子裏麵。
胡三吸了吸鼻子,嗅了嗅,說這屋子裏麵有股奇怪的味道。還讓我們都小心點,麻姑長期吸“毒蠅傘”,隻怕這屋子裏麵也有。到時候別人沒救著,自個兒給中招了。
我說他實在太小心了。毒蠅傘是一種蘑菇,凋謝後沁入到木頭裏麵的,如果不燃燒的話,是不會中招的。
正說著話,突然屋子裏麵激烈的爭吵了起來。還伴隨著有摔東西的聲響,我們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趕緊的跑到跟前,也甭管麻姑穿不穿衣服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哪曾想,這一衝進去,就看阿彪抱著麻姑,兩人擱哪兒一通的哭。
我和胡三對視了一眼,看來他倆之間已經談攏了。又一次,我們默默的退了出去,等了約莫半個小時,他倆哭哭啼啼的走了出來。
阿彪對我們說,可以了,走吧!
點了點頭,我說別墨跡了,抓緊時間。
於是我們仨衝出去,急急忙忙的朝著村口車輛就跑。
經曆了這麼多的詭事兒,倒了這麼久的黴運,終於是幸運了一次。一路上,跑出來,我們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順順利利的到達了外麵。
坐上了車子,我們直接回哈爾濱了。
路上看著秀恩愛的麻姑和阿彪,我還有一個疑問,她前任三個丈夫,到底咋死的?也被獻祭了?
當然,人家現在好不容易走到一塊兒,幸福日子剛開始,咱還是別問了。